庆王爷又说到外甥,连连叹气,多好的儿郎呀,老天不公,平武公主又掉泪了,庆王爷说些外甥的变化,路上的趣闻,还白呼了他在黄山堡的审案。
学到高兆当时指着他对那个苗氏说:你去求他时,平武公主扑哧笑了。道:“是个聪明的。”
庆王爷没敢说行酒令,只说了猜谜和那个等我有了钱,把平武公主逗得拍桌子大笑。
平武公主这么多年就没有如此开怀过,这也是看到儿子变化了,这半年没发生过意外,只有一次飞鸟掉粪掉到头上,粪里还有银子,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所以平武公主想开了,对于高家大娘子没那么不能接受,外人议论?她平武还会在意外人议论?
吴驸马对庆王爷可警惕着,这个小舅子花样多,今天如此古怪肯定有事,不知他要图谋什么。
庆王爷是谁呀,专捡姐夫小时候的尴尬事来说,平武公主大笑着灌驸马酒,都不用庆王爷亲自灌了。
三人喝迷糊了,平武公主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这么开心,喝的痛快,和弟弟也说的痛快,还给弟弟赔礼道歉,因为庆王爷把小时候姐姐揍他的事一一说了,什么缘由,那次都是他委屈。
最后,庆王爷深情的泪眼朦胧的说他保证不再让姐姐生气,知道姐姐为了外甥娶媳妇的事着急上火,他要出把力。
庆王爷说他出面给高家写保证书,真心求娶高家女,说他不怕丢丑,姐姐肯定不会出面,可他不怕,反正都知他没脸没皮。
他还拿出保证书,念了头几句,说查了两天书籍写的哪。
拿出他的亲王印章要盖,吴驸马一把抢过来,这不可是闹着玩的,亲王印章哪能乱盖?
庆王爷抓着姐夫的手在准备好的印泥上迅速在保证书上按了手印。
又搂着吴驸马掉眼泪,道:“还是当爹的最心疼儿子,我姐嘴里说最心疼薰生,到头来面子比儿子重要,我的苦命外甥呀,舅父心疼死了,跟舅父回府,舅父把你当亲儿子养,绝对好好给你娶媳妇。”
平武公主怒了,“胡说八道,我的儿子用得着你出头!”
拿过保证书刷刷刷签了名字,自己拿起来笑道:“陈平,好名字!我爹起的好!薰生也是好名字,高兆?好兆头!就她了!”
说完又写下吴长亮高兆喜结良缘,母平武公主贺。
吴驸马虽然喝晕了,可心里警惕着,想拿过保证书看看写的啥,庆王爷牢牢搂着他,趁姐夫挣扎就灌酒,嘴里还咋呼说姐夫欺负他,平武公主晕乎的大笑,说:“揍他!揍你姐夫,我可不护着他了。”
“还是我姐向着我,姐夫不能落下了,那可是给你儿子娶媳妇,难道你不愿?姐,坏了,姐夫不愿意!他可是坏心思,就不尊重姐意见。”
把笔塞到吴驸马手里,“我看你签不签?欺负我姐没兄弟?”
平武公主看他俩拉扯着,拍手大笑,上前帮着弟弟硬是按着吴驸马写下名字。
一个伺候的下人拿着保证书下去了,庆王爷松开手,道:“累了我一身汗,这个姐夫难缠,专防着我。”
吴驸马又气又晕,不知小舅子要搞什么鬼,怕他做些出格的事。
庆王爷又搂上去了,吴驸马直推他,躲那往他脸上凑的臭烘烘带着酒味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