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梅笑道:“再喂头猪?”
高兆一顿摆手:“猪不喂,味道太大了,喂鸡也不行,也有味道,那就养猫,养狗,每天遛狗,最好养个大个的,牵出去够威风。”
张玉梅一阵起鸡皮疙瘩,“我不喜欢猫狗,掉毛,我打喷嚏。”
“那你是过敏性鼻炎?”高兆随意说道,说完了反应过来,注意看张玉梅的神情。
张玉梅没听明白:“啥?”
“就是有的人闻到花香也打喷嚏,有的是灰尘,有的像你一样,猫狗的毛毛打喷嚏。”
“哦,我祖母说我爹也是这样,说我兄妹几个就我随了我爹,好的不随坏的随,讨厌。”
“那是遗传。”
“啥?”
张玉梅一头雾水,为何高兆说的她都听不懂,看来乡下小地方出来就是没见识。
高兆心里放心了,张玉梅不是个穿,因为突然的反应才是真实,没有准备,如果是个穿,想装也得给自己一个反应的时间。除非是心理过硬,身经百炼的人,但张玉梅的年龄和表现,她还不是那么老奸巨猾的,只能说明古代原土着也有如此性格的人,还比她这个两世为人的人聪明。
这个是羡慕不过来的。
“兆姐姐刚说的什么遗传?”
“就是你说的随,比如,我长得想我父亲吧,那就是遗传,巧云长的像我娘,也是遗传。”
听到这,张玉梅拍手笑道:“我给你说一个,我有个表妹的堂妹,跟她祖母一样一样的,所以她祖母最偏心她。”
“那是隐性遗传,或者是隔辈遗传。”
张玉梅八卦的说道:“我祖母说幸亏像祖母,像祖父那就说不清了。”
高兆无语,不好接话呀。
转话题,“不过,我爹说遗传是指遗留下来的传闻,是我自己乱解释的,不说这个了,我表姐表妹出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可能学堂还没下课,兆姐姐,你那个护腕教给我怎么织,我也要给我爹织一个,我爹酸溜溜说你爹带着护腕天热了才取下来,就是显摆。”
高兆哧哧笑,心里得意,父亲总是这么温暖着她。
“好,刚好也要教给我表姐,到时一起学了,张妹妹,你看我苗家表姐隔两天就来看看你,看到你就眉开眼笑的,对你多好。”
“什么呀,苗姐姐是看她闺女的,看我做什么?”
毕竟年龄小,张玉梅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羞色,高兆刮刮脸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