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道:“没呀,我就是这么说,我不是无聊嘛,想起啥给你说啥,是想让你以后少说话多听,别人说什么回去再想一想,慢慢的学会分析了。”
高兆是在府里呆的实在无聊,婆婆那不让她去献孝心,二爷不在府里,婆婆有伤她又不能出去,想回趟娘家也不敢,想说去庆王府看太妃更不敢提出来。
每天胡思乱想,除了想二爷,最多的是想前世的自己。
和如今比一比真是一把辛酸泪呀。
那会的梦想就是每天睡到自然醒,买东西不看标签,去饭店不看右边价格,有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嫁个喜欢的人,生宝宝。
可是每天要爬起来上班,磕磕喷喷,刺猬一样的性子磨圆了,会对着讨厌的同事堆笑,会给管事的送礼,会为了那点加班费积极加班。
但,就是不会对着那些带着有色眼睛看着自己的人妥协,不会对让自己昧良心做事的人妥协,为此丢了工作也不后悔。
工作没了可以另外找,人格没了,很难找回来。
在高家,她是快乐的,有房子住,有爹娘家人,不用发愁工作,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子,那时她知道这个,捂着被子笑。
认识二爷嫁给他是快乐的,虽然古代女子有点憋屈,但这都不是大问题,高兆也没那雄心壮志跑出去干一番事业,头脑不够用呀。
要有自知之明,在家里连妹妹巧云都比不过。
想到这里,高兆自己扑哧乐了,刚说的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不咬人,怎么像妹妹和自己?
如果用这来比喻人,不应该说叫,是有心智和手段的人从不瞎渣渣,而她只会瞎喳喳,打架可以,如果处理问题,估计比不上妹妹巧云。
正笑哪,外面代秋说柳树巷大公子来了。
下人称呼高家都是说柳树巷,高兆奇怪,弟弟这会来干嘛,难道娘家出事?
吓得高兆急忙往外跑,去了前院会客厅,见高兴荣背手站着看墙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