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会给他回话,大姐别出门,店里的事让高兴去。”
高翠脸红了下,以为兄弟说她独自出门见那人,急忙解释道:“我昨天呆着没事,去了铺子,谁成想那人在铺子里,我都没认出来,等我回家,他跟上来说话,才知道是他,他说来提亲,我说会大棍子打出去,文林,我不会再出门子,高兴说了会养我老,还有兆儿。”
高文林道:“大姐,我当兄弟的养你老,你放心。”
送大姐出去,高文林皱着眉头独自坐了会,第二天想法打听了怀县学正的事。
过了几天,彭学正又来了,高文林自然客客气气请去茶楼。
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很抱歉,我大姐没再嫁之心,彭学正另寻亲事为好。”
彭学正不死心道:“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为了母亲着想,才负了大姑太太,以后我会弥补,后半辈子会对她好,不会让她孤零零没个去处。”
高文林心里冷笑,这是想说出嫁女不能受娘家香火吗?
“彭学正,你肯定不了解我,我给儿子早就交代过,我高家祖坟有我大姐的位置。”
高文林标准八点二十的眉毛挑了一下,说:“我听说彭学正有个知己相处多年,唉!女子不易,这么多年的辛苦,也该有个名份了。”
彭学正一下愣了,没想到这么快高文林连这都知道,他彭家和岳家都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
失策失策,还以为堂堂正正来提亲会让高翠心动,早知道就私下里说动高翠自己愿意,婚事由她说出就好。
等成了亲,有一个外室能如何?孩子早就接回家了,刚好高翠无子,就放她名下。
“高推官,那是外面人胡说,那个人是我母亲远亲,我是听从母命安排她住下,不能见死不救,我成亲至今屋里一个妾都没,这次来京也是住在我岳家的亲戚那。”
高文林气得都想骂人,无耻之徒,自己做事拿母亲名头来说,给大姐说他成亲是他母亲给定的亲事。
放屁!他娘倒了八辈子霉有他这个畜牲儿子。
他过年回家不知怎么勾搭上了书院学正的闺女,才回乡娶亲,当初来武成县住在他堂姑母家,那是他在怀县让一乡下小娘子纠缠,不得已来武成县读书,
什么叫道貌岸然,他就是!
“我怎么听说你母亲当初并不愿意你的婚事,还有你之后再没来武成县你堂姑家吧,有件事不知你知道不知道,我哪,因为在武成县当了十多年主簿,所以县里的事都了解,当年有件事可怜呀,好歹那个小娘子救活了,最后嫁到了外乡,你堂姑家人老实,又顾忌你……,换成我……,不好说。”
高文林脸上有着微笑,彭学正怎么感觉阴森森,浑身起鸡皮疙瘩。
难怪武成县人说他是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