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只能和母亲说,花与川不接父亲的废话,把经过说了。
“我一直在想要做点什么,没有头绪,和陈冬青他们说了也没用,有一天看到王同化,虽然和他不熟,但这个人还不错,没那么书呆子。我就请他吃饭。这家伙真黑,专点贵的,害得我破费。”
鲁国公插言道:“还是他出的主意?”
花与川无奈道:“爹,听我把话说完。”
“你娘说我婆婆嘴,我看你才是。”
国公夫人道:“别理你爹继续说。”
花与川继续:“我当然不能问他我发愁什么,哄着他,夸他能干,一场官司下来出名了,他高兴的很,说要当御史,在朝堂上施展口才,我心里暗笑,接着夸他。不知怎么说着说着说到大长公主小儿子那,王同化说你看人家一个贵公子不一样在外跑了几个月?风吹雨淋回来跟黑炭似的,我祖父说难道连人家娇弱贵公子都比不上?王同化说他不服气,如果让他出去,他一样黑炭似的回来。我就留了心,找豫章郡王还有别人打听,吴二爷出去干啥去了,没打听到,谁也不知。我只好亲自去问吴二爷。”
鲁国公一听和吴长亮有关,竖起耳朵不插话听着。
“吴二爷问我要干嘛,我给他不用隐瞒,实话实说,还说敬佩他,也想做点事,谁说我们勋贵人家只会混吃等死?我就想干一番事业。吴二爷让我去找了个人,这个人我就不说了,然后我得了个差事,最好约个同伴,我就去找了陈冬青,但没给他说实话,只说偷着出门玩一趟。一想那个王同化不错,给他说了,他高兴的很,说好了,一起去。”
“啥差事?”鲁国公着急问道。
花与川踌躇了下,说:“具体不能说,我只能给爹娘说和账目有关,这事不能给任何人说,不然走露风声你儿子命都没了。”
鲁国公倒吸一口冷气,道:“那咱不去,就在京里找个事,爹帮你去找。”
花与川摇头道:“爹,你可别嚷嚷,这事已经定了,反悔也没命,儿子能不能活,就看爹嘴紧不紧了。”
鲁国公立刻紧闭嘴。
“就是爹得给我点费用,我出门是游山玩水的名义,以后你得使劲骂我不争气不长进,说我生了儿子给爹有了交代,然后出去野去了,王同化说了,他走之前也得让他祖父追着打一顿,这样,我们三个偷摸溜出去玩,你派人去追,装装样子就行,千万不能给别人说,高家都不能说。”
鲁国公把高文林当知心人,啥话都说,花与川得嘱咐一句。
“爹,我是信任爹,还有怕爹操心才说了实话,不然我就真的偷偷溜出去,让假的变真的,外人更加相信。”
鲁国公听他这么说,疑惑问道:“你不会骗爹吧,只是为了出去玩。”
花与川哭笑不得,“哎呦爹,这么大事我能胡说?,我多大了?我想出去玩十四五岁那年就想去了,不让我娘操心我才在京里没事晃悠。”
这么一说鲁国公信了,说:“那好,我给你准备银子,啥时走?”
“得等王同化媳妇生了后,一个月吧,这一个月我和他要熟悉熟悉地志。”
等鲁国公走后,花与川才小声给母亲说了句,国公夫人惊喜,又保证谁都不说。
“儿子的将来就看这次办差如何了,娘,我再说个事,我去宫里看见丰原大长公主带着个小娘子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我觉得有事,娘琢磨下太子妃人选会是哪家,会不会是陶家?”
国公夫人一愣,想起陶家二房那个貌美小娘子,可没见宫中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