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太夫人鄙视道:“就算这个姓陈的再优秀,朵儿也不能嫁他,以后侍奉一个戏子婆婆,啊呸!我找人去查了,那小子屋里俩通房,跟着去山里伺候的也有俩个开了脸的丫鬟。王家王小九十七了还是童男子,嫁到郡王府?一辈子看那些莺莺燕燕的,气也气死了。”
国公夫人说道:“就看王家的了,郡王府的出来,没人敢上台,看王家如何解决,要是缩头,表妹也别嫁,如今都护不住,还指望以后?”
雷朵儿一句话不说,盯着看台上,心里也紧张,如果王小九退缩,她该如何?表姑会不会为她得罪郡王府?
这一刻雷朵儿深刻明白权势的重要,为何有些商家把嫡女嫁给官家为妾,为的就是权势,为的是家族不被人欺压。
她如果不是有尤家的这门亲,让母亲的话来说,早就小时候毁了你的容,不指望你给雷家攀富贵,但不能给家人惹祸和自己遭罪。
为何从小让她习武,下狠心练功夫,别说长大后惹人眼,小时被人贩子盯上了,也得落下被拐的地步。
母亲教她木球打人,为的是保命,关键时候下狠手。
如果表姑是个势力人,用她来攀贵人,雷家能反抗?
父亲不让她来京,这时更加明白,以前的她太单纯,以为自己能护住自己。
真是想的天真,她武艺高强会攀岩走壁,挡不住人家护卫出动,她也舍不下父母家人只顾自己。
想想自己痛斥一个好友,好好的嫡女去给人做妾,大不了一死或者出家,为何给个糟老头子当妾。
小姐妹说你不明白,身不由己。
这一刻,她明白了。
换成是她,同样身不由己。
场上这一刻有点僵,王同化也不下去,这要是让这俩人打起来,不太好交代,打擂台是他吆喝出来的,以为就是让王小九露露脸,可郡王府的人真的来打擂台,王家相让显得没志气,不相让打坏了这个陈桨,魏兴郡王肯定不干,再怎么说也是皇家人。
陈桨对着王荆善一抱拳道:“请!”
王同化能想到的问题,王荆善如何想不到?
但是现在他不能退,不为雷朵儿,为了将军府的名声他也不能退。
同样一抱拳道:“请!”
王同化站俩人中间,伸开胳膊,喂喂的,场下一片寂静,见他那样,等着他说话。
“我说两位,这个擂台是我挑起,大家来捧场,王某很欣慰,说明看得起我王某,这样,咱先来猜个谜,猜对了就比,猜不对回家好好想想,下个擂台再来参加。”
场下一阵大笑又嘎然停止,场面十分怪异。
陈桨像看癫子似的看着王同化,王荆善知道他是给自己解围,但不好发表意见。
台下的贾西贝那个着急呀,”他是来砸场子的?
这让王小九如何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