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最好是。”留下一个警告的眼神,林槐衣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书上。
池乐然再次凑上来亲密的挨着她,却没有再出声,只是伸出一只手牵着林槐衣的手指,跟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
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在里面。
林槐衣看了他一眼,没多说,只是那只手张开,顺势和池乐然来了个十指相扣。
感受到手掌心传来的温度,池乐然没说话,池乐然已经裂着个嘴巴,笑傻了。
从县城到林家村了需要三个时辰的时间,交通还不方便。
为了多在县城里逛逛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新奇物品,林槐衣早就说了今晚不回去,要在县城里住一晚。
到底是还没成婚的人,就是没有云娘和林富盯着,林槐衣也入乡随俗,定了两间房。
晚上,池乐然在林槐衣房间里待了很晚,直到林槐衣哈欠连天的赶人,他这才依依不舍的出门。
“那槐槐,你好好睡,别怕,要是有事的话你喊一声就成了,我就在你隔壁。”
关门前,池乐然眼巴巴的叮嘱。
林槐衣看的好笑,抬手就在身边的床上拍了拍,似笑非笑地问:“那么不放心的话,你要不要睡这儿?”
“不,不用。”池乐然顿时红了一张脸,利索拉上门。
倒不是她不想和槐槐一起睡,而是他实在不想让槐槐承受流言蜚语。
只是拒绝这么让人动心的提议,池乐然的心情瞬间变得失落。
他不爽,自然不想有人过的太痛快。
一个闪身,池乐然拉开窗户,消失在夜色间。
而房间里的林槐衣感受到他的离去,睁开眼看着房顶,幽幽的叹出一口气。
……
池乐然没来过王府,自然对里面的布局不熟,一路上东躲西藏,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转悠了半天,都还没找到地方。
倏地,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阿奶,那王老夫人几日的话是何种意思?该不会是打算把王公子受伤的帐算在我们头上吧?”
夜色中,林娇月挽着林张氏朝着房间走去,一双眉头皱的死死的。
她们今日突然被王家派人接到县城来,林娇月还以为是王公子要设宴感谢她们贡献方子的事,再加上她一直惦记着王府的生活,答应的很爽快。
谁知道才到王府,她们就被王大老夫人叫去王公子的病床前,阴阳怪气一番。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们家把冰粉凉面的方子卖给王公子是没安好心。
林娇月何曾受过这种气?当即在房间里气的发抖。
只是外面还守着健壮的下人,她就是有天大的气也不敢发出来。
“可能是。”林张氏叹了口气,转而又淡定下来,“不过大夫不是说了吗?那王公子受的只是皮外伤,好好修养一下就没事了。”
“他那般欣赏你堂兄,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倒也是。”林娇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干脆应下林张氏的话。
两人搀扶着走向王家给她们安排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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