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狐一族世世代代的传承都被塞在这这个小小的洞窟里头。
……FD……
寨主白熠正单手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安抚着她惊慌的小脸。
“父亲!妹妹!”
白若蒹一个箭步上前,确认过梨花带雨的妹妹安然无恙以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边上的白熠状况看起来却没有那么好,他一条胳膊软软地垂在身侧,上臂包扎着一圈圈的布条,仍然有血渍从布条下面不断地沁出来。
白家人都有狐族的传承,能让白熠伤成这样难以恢复,必然是个棘手的敌人。
白熠的气色虽然不太好看,却仍旧笑眯眯的冲两人打招呼:“小家伙们回来了,快过来和我说说这两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父亲,我觉得你应该先和我们说说寨子里发生了什么才是。”白若蒹难得地露出了严肃的神色,看着自己故作轻松的父亲,只觉得心里十分沉重。
“我才走了这么几天,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若是能够快些长大,能替父亲分担一些就好了。
“哟,我儿子了不得,都会和老子兴师问罪了。”白熠放下了白葭葭,伸出大手用力地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直把他束的一丝不苟的马尾都揉的乱七八糟才罢休。
“父亲……”白若蒹觉得十分无奈,虽然自己已经是准继承人,自己的老爹却还把他当成个小屁孩,有些什么危险的事都选择自己扛着,不愿意让他提前接触。
白熠站在兽王寨的最高点,看着远方茂密的山林喃喃道:“那天夜里,有一群魔修不知道怎么发了疯,抬了个怪模怪样的机关人撞开了寨子的大门,冲进来见人就杀。”好在兽王寨都是灵兽的混血,几乎人人都有战斗力,才没有损失惨重。
说完,他朝后看了一眼。
他身后的帐子里安置着整个兽王寨的老弱妇孺,为了不让她们听见,白熠往外走了两步,刻意压低了嗓音。
“牙告诉我说,你知道些什么。”白若蒹并不打算和白熠客气,单刀直入挑明了主题,不想让父亲继续糊弄自己。
“啧。”白熠扭过头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那条小蛇不是省油的灯,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偏偏他还和自己儿子是推心置腹的好友,什么话都和这小狐狸说。
白熠岔开话题道:“傅姑娘可是通过青丘的试炼了?”
傅潋潋刚想回答,白若蒹就抢先答道:“是的,所以现在她可以算是自己人了,父亲大人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出来吧。”
儿子大了,不好糊弄了。
“还有你这伤,到底是谁干的?”白若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毫不打算给自己的父亲喘息的时间。
“那我告诉你,你可别让你娘知道。”白熠想了想,提出了个条件,“其他人也不许说,我目前只是有一个猜想,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说出去难免人心惶惶,倒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好,我不说就是了。”
白若蒹答应道。
傅潋潋尴尬地立在一边,正在考虑要不要自觉地让出空间给这对父子,那边的白熠就已经开口往下说了。
“他们偷袭不成便往回撤,我跟着那个带着机关人的臭娘们,一路摸到了他们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