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舒曼压下心里的异样,从厨房里把吃的还有能用的东西都搬到了正屋里
再次确认外面除了雪声没有别的声音,舒曼摸出火镰点了烛台,小心翼翼伸手护住猝然亮起的烛火。
这不是她的手!几乎是烛光亮起的同时,舒曼就发现了自己的手不对劲,她的手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
这双手手心全是厚茧,手背红一块紫一块全是冻伤,手指又肿又短,指节粗大,不知是本来就如此还是冻伤的缘故,这让舒曼怎么能接受的了?
舒曼已经顾不得去挡烛光了,她现在满眼都是这双疑似长在自己身上的手,又掐又晃的折腾了好一会,她不得不接受这就是她的手。
可,怎么可能?她的手怎么可能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这双手除了还是手外,跟她的手就再没有一点共同点了。
手成了这样,那脸呢?
舒曼慌乱地摸上自己的脸,在屋里搜寻着镜子,这双手上都是茧子,她根本摸不出自己的脸有什么变化。
她四处环顾搜寻着镜子,头发被摇的散了下来。
头发?她的头发……
舒曼怔怔地从头上扯过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在烛光里这缕头发闪烁着彩色的光芒,看起来炫目迷人,可,这不是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又细又柔软,每次换发型她都要纠结很久,因为发质实在太差了,根本经不起折腾,可眼前这头发却又粗又硬。
而且,她的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舒曼看着解开后快要垂到膝盖的头发,心里发麻,她七手八脚扯开身上臃肿的袍子。
越是检查自己,舒曼就越是崩溃,胸前这两坨结实的还是胸吗?根本就是胸肌!腰怎么能这么宽?!腿怎么这么粗??还有这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曼十分确定自己的身体不长这样,可这不是她的身体,那她是跑到别人身体里了?
她怎么会跑到这副身体里?
她的身体呢?!
刺骨的寒冷却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只不过一会儿,舒曼就被冻得牙齿都开始打颤,她不得不先颤抖着裹上衣服。
衣服居然是斜襟系带的,裹上衣服稍微好点的舒曼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也太复古了吧。
她怎么会跑到别人的身体上了,她自己的身体呢?这副身体原本的主人到哪里去了?
她记得自己摔下去了,可之后呢?她是……死了吗?
好像她中间醒了一次,舒曼努力回想着,可模糊记得的只有一只手,还有两个人。
难道那时候她就跑到了别人身上?那两个人……是刚才的那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