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爷的着什么急,老娘衣服还没穿好!”,另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抓了她的另一只手搭在肩上。
“你她爷的!又下雪了,不把她送回去,你领你家去啊?”
“我说不送了吗?她爷的,酒喝我的,还得我送,啊,还抢我的,我还得赔酒道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得了吧?你丫头敢说自己没偷藏些吗?说来我才是最倒霉的,啥都没捞着吧,还得来做苦力。”
舒曼呆呆地听着这两人一人一句地抱怨起来,有些反应无能,她这会眼前还是晃得厉害,只能隐约辨认出架着她的两人的轮廓。
这是来营救她的村民吗?怎么看着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舒曼想要看清楚,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只有耳边依稀还能听到这两人的话。
“嘿,反正她也醉了,我得收回来些,她爷的,我带回来的人,连碰都没碰过,这怎么成?”
“真的?”
“骗你作甚,这事光彩吗?我能把人带回来就不错了,生怕被人看到,捂了一路回来还没尝呢,得,成她的了。”
“嘿嘿,那你丫头可真没福气,那小爷们长得那个标致!”
这两个人在说什么?舒曼听得清楚,却听不明白,她越是想要去理解,头脑就越来越不清醒,隐约觉得冷的厉害,像是突然进了冰窟之中,她的脑子完全被冻住了,她又混沌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清醒了些,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夹杂着粗骂声,她下意识看向声源处,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睁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她才适应了黑暗,心里立刻防备起来,那声源处像是有三个人,有一个被压在最下面,偶尔发出一声闷哼,在越来越清晰的粗喘声显得格外让人心惊。
察觉了不远处发生了什么,舒曼心里瞬间一凉,即使看不太清楚,她也能辨认出那不远处那疑似山村土炕上那两个施暴者的轮廓,根本不是她能逃脱的。
她下意识想要在身边摸索个东西防身,可是手脚无力,像是根本不是自己的,无论她怎么着急,只有指头偶尔能动弹两下。
一时之间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不好的想法纷涌而至,她不想再去看近在咫尺的惨象,不想去想象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可是眼睛却根本挪不动。
她从来没觉得这么害怕过,甚至觉得还不如直接摔死了,那偶尔出现的疼到极致的虚弱的闷哼声像是重重地锤进了她的心底,让她每听一次就觉得心里多了个洞。
漫长得不知过了多久,那边才没了动静,舒曼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睁大了眼盯着那边站起来的两个人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