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
在她的正常认知里头,能被称呼为坐骑的,不应该是诸如马匹一类温柔的动物么,老虎和狮子……阮宁吞了吞口水:“老师方才打发小厮去忙活,是准备提前给他们喂饱么?”
聂政先是一怔,旋即哈哈大笑:“你啊你,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挺逗的人,放心,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敢吃你。”
那也就是说他们会吃人了?
阮宁狠命地吞了吞口水。
“这其实还不算什么,”聂政眯起了眼睛,仿佛是在回忆:“当年我们那一届的人,甚至有人能驾驭狂蟒,很是一个人物。”他的语气唏嘘,充满叹惋,所以阮宁很识相的并没有去问那人的结果如何。
因为谁都知道,聂政当年那一届的人屠场,活着走出来的,只有他一个。
这也是为何,他能作为传奇。
这人屠场中能活着几人出来,到最后就要去看权贵们的心思,只要有人能出得起高昂的赎金,曾经还是有人会被破例赎出来的,当然了,这件事情必须要经过燕京五大族送来的评委同意才行,而且不是因为得胜出来的,都要留***上的一个器物,才能赎身。
阮宁想到这些规则,只觉齿冷,又开始暗暗感叹万恶的封建王朝来。
从聂竹君府上出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阮宁不由得感叹时间之快,竟是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小天,这一日她虽然没有真的去骑老虎狮子,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在记牌上,聂政为她准备了一副特制的牌,只展示一次牌面,再翻过去,让她飞快的找出来相同的,越到后面越难,阮宁感觉自己眼睛都有些看花了,可是手却动的飞快,仿佛真如聂竹君所说,是个熟能生巧的是,成了习惯,这种记忆变成为了一种本能。
“公子。”
阮宁一上马车,一个软软糯糯的声线就传入她的耳中,在激起了她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也映入了她的视线。
“月奴?”阮宁惊讶,今日她来的时候月奴是一直想要跟来,她也没有藏私,只可惜到门口的时候门卫只肯放她一人进去,阮宁还保证了晚上一定会给月奴讲一讲聂竹君的指点,只是没想到月奴竟是一直没有回去,等在这里。
月奴见到阮宁全首全尾的模样,拍了拍胸脯一副放心的样子,叹道:“还好还好,公子无碍。”
阮宁嗤笑:“想什么呢,聂竹君又不是怪兽,也不吃人啊。”
月奴撇嘴:“你以为我真是冲着他来的啊,我是怕他欺负公子啊!”
“这话说的,难道是从前他在摄政王府上欺负过你不成?”阮宁半开玩笑的应道。
月奴却是眸光闪了闪,转移话题道:“哪儿能啊,我们都不曾见过,我只是听他凶名在外,瘆得慌。”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胆小的啊。”
“是啊,月奴胆子一只很小,所以公子可千万不要抛弃月奴啊。”
什么叫做顺着杆子往上爬,说的就是月奴这种人,阮宁一句话而已,他倒是一脸后怕的模样立刻抓住了阮宁的胳膊,小鸟依人地靠在了阮宁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