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被吓了一跳,惊呼道:“为何?公子为何如此否定此人?”
“哼!因为但凡是得罪了我的人,都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哈哈哈哈哈!”陆鼎猖狂恣意地大笑着,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酒杯中不知何时已是被人加了料。
得意之余的陆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烈酒在着剧烈的动作吓洒在了胸膛上,陆鼎指着身上还在不断流淌的酒水对牡丹道:“爷告诉了你,你可得给爷伺候好了,来,给爷舔干净了。”
牡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可是表面上还一副羞中带怯的模样,只见她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向了陆鼎,就在陆鼎得意地等着软玉入怀之时,也不知是酒劲儿起来了,还是昨夜休息的不够,陆鼎只感觉一阵昏沉的感觉瞬间袭击了他的大脑。
陆鼎刚想要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却是嘴皮子只翕动了两下,整个身子就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去。
“世子爷?”牡丹推搡着陆鼎的身子,待到确认陆鼎当真一动不动之后,便收敛了面上恭顺娇媚的模样。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从暗室中走了出来,平凡的五官上正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
“聂大人,都依着您的吩咐做了,世子爷现在睡得死猪一样,你就算给他送出去十万八千里,也保准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牡丹嘴上一边说,手还一边抬了起来。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便见牡丹左右开弓,快、准、狠地在陆鼎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可怜陆世子爷平日里素净白皙的面皮,登时就红了一大片,像是路边卖艺的猴子屁股一般。
饶是这般大的动作,他竟是连哼哼一声都不曾,果然如牡丹所说,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不错。”聂政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麻袋,毫不客气地将方才还飞扬跋扈的世子爷给塞了进去。
眼看着聂政就要离去,牡丹连忙开口:“大人,恕牡丹冒昧,可否问您一句要将世子爷带去何处?”
牡丹说这话时,眸光颇有些担忧地望着聂政,谁人不知道陆鼎虽说是燕京城一顶一的纨绔,但也是承恩伯的眼珠子,若是有什么闪失的话……
聂政淡淡看了她一眼,只答道:“送他去该去的地方。”
牡丹无奈叹气一声:“既然大人不肯说,那牡丹也不多嘴,还望大人珍重。”
聂政点了点头,招呼了笋二带人进来,然后伪装成倒夜香的小厮将麻袋放在夜香桶里疫病送了出去。
牡丹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聂政离去的背影,惊喜的发现他竟突然转头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