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只觉得口干舌燥的要命的,当时他们几人的都急着来这屋子里寻水喝,谁知道一进屋子,就看到一个倾城绝色的美人儿躺在榻上,这美人儿漂亮的让人一时间忽略了他的性别,他们想也不想,就将罪恶的手伸了出去。
可谁知道美人儿居然醒了……
再然后……
男人不敢想下去了,此时此刻的他在被挂在高塔上,在冷风中被吹了这半晌已经清醒了大半,也开始思考起方才的种种,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
这美人儿的功夫好生厉害,若不是正好司徒公子闯了进来,只怕他们全都要惨死在他手中。
想到这里,男人打了一个哆嗦,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阮宁松了口气,看着来这些人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如何才能活命了。
她瞟了一眼那些被剥下来丢到一旁的衣物。
这群世家子们一个两个身上都有不少象征了身份的之前物什,她方才已经将那些或是玉佩或是香囊的随身物品收集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宁看了一眼心满意足站在窗边吹风的奉翎,恰巧奉翎也看了过来,二人相视一笑。
这些东西留在他们手里就是一个把柄,这也是阮宁为什么还给他们每个人的头脸裹住。
到时候只要有人不听话,只要将这些随身物品拿出来,相信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承认今日这钟楼顶上挂着的白花花的肉体里面还有他的一份儿。
“满意么?”阮宁笑着开口,额角有汗珠顺着面颊滑落下来。
奉翎缓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替阮宁拭去了额角的汗珠,笑道:“亏你想的出来这种法子,满意,很满意,真的是非常解气。”
奉翎说完又恶作剧似的动了动那些将他们牢牢拴住的绳子,果不其然在他动作间时不时传来仿佛一只努力压抑着的吼声。
“没办法,这样总比杀人要好,毕竟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而且现在这么高的楼层,吓也吓醒了,也顺便给他们解解药劲儿。”
说到这里,阮宁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奉翎道:“你没事吧?你为什么会来钟楼?”
奉翎也不隐瞒,干脆直白的开口:“有人告诉我说你在钟楼,我进了这间屋子没有见到你就知道出问题了,只是他们在这里先下了迷香,我一时找着了他们的道儿,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说到这里,奉翎的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不用奉翎再说,阮宁也已经知道了那之后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