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某些人依旧不死心呢。
阮宁想到墨隐的种种行径和作态,心中只觉得腻味。
现如今已经被剥夺了比赛的资格,她倒好像也没有丝毫要离开此处的意思。
这样的人,不得不防。
阮宁心下这样想,脑海里却是突然想起今早拂时说的那件事情,于是向陆鼎问道:“陆大哥,你可知道这次资质赛里面有一个姓乔的公子是什么来路?”
“乔?”陆鼎重复着这个姓氏,脑海里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突然眼睛一亮,若有所思道:“你说的,该不是那个从即墨来的乔缯书吧?”
拂时在一旁听了点头:“对对对,好像叫乔什么书来着,嘿嘿……中间那个字,小的不认识。”
“zeng,一声来着。”陆鼎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向自家小厮的脑袋,心道丢人也就算了,还偏偏在我十三弟面前丢人,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阮宁却并没有在意陆鼎恨不得吃了拂时那凶残的目光,心里念道乔缯书这个名字,特别是他的来路。
即墨?
居然是四大国之一的即墨。
佘月、西虏,这两国的人阮宁阴差阳错或多或少都有过一些接触,至于即墨,她只有在早年登基为帝的时候曾见过即墨的使臣。
说起来即墨应当是另外三国中做低调安分的一个了,从不发起战争,又或多或少的刷了些存在感。
至于是什么样的存在感。
阮宁想到市面上流通的那些舶来品,其实有许多都是经即墨流通向大夏的,阮宁有生之年从未到过即墨,只看到过一些地方志上对其稍有描绘。
那里同大夏隔着一片海域相望,不同于大夏的地大物博,即墨的人民生活在海岛之上,两国经常有贸易往来,特别是在她父皇开了边贸之后,来往更加频繁。
阮宁瞬间对这个即墨起了浓厚的兴趣,准确的说,是对来自于即墨的乔公子起了浓厚兴趣。
于是借着他为自己那首打油诗谱曲的由头,提议认识认识。
陆鼎自然拍着胸脯表示,此事包在他的身上。
陆小世子一向是个行动派,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已经将自个儿的帖子送到了乔缯书的手上。
帖子上一行字言简意赅:在下陆鼎,请客吃饭。
拂时红着脸给帖子递出去,心想着主子居然还骂自个儿没有文化,这帖子送的,真是丢死人了。
好在乔缯书看了看帖子,一脸惊喜:“陆鼎?难道是承恩伯家的那位世子爷?”
拂时连忙点头:“没想到乔公子居然知道我家世子。”
“当然知道了,听说燕京城最有名的白袍会就是陆世子组织的!”他一边说还一边从口袋里翻出来一张用茧绸做底的画轴,一拉开上面绘着一排排长身玉立的美男子,旁边还都标有小注。
拂时眼尖,立刻看到了打头的那个旁边印着自家主子的名号。
“我是你家世子的铁杆粉丝!”乔缯书一边说,眼睛里仿佛映出了无数颗晶亮的小星星。
“啥玩意儿?”拂时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铁杆?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