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不愧是在刑部多年摸爬滚打出来的,即便心中心疼女儿,可是表面依旧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
如此荒唐的故事,众人自然不信,当然最主要的是由不得他们不信。
毕竟说出这话的是苦主,就连苦主自己都替司徒枫说话,旁人还有什么立场来指责这件事情?
这下所有签了名字的学子们更加慌张了,阮宁看着那一张张惶惑不安的脸,心中冷笑。
早知如此,当初做什么去了。
“咳咳!”奉翎猛地一咳嗽,清了清嗓子开口:“诸位,如此看来,司徒公子当真是被冤枉的了?”
虽然还有些人“死鸭子嘴硬”愣是不肯承认司徒枫无罪,但是却不敢如方才那般你一言我一语大胆的在奉翎面前声辩了。
虽然这些人犯了怂,但奉翎可不会忘了方才他们那一副副落井下石的丑恶嘴脸。
“身为学子,却在真相尚未明了之前,胡乱站队,非议同袍,你们可知,该当何罪?!”
奉翎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指责,顿时将那几个正在心虚的人吓得跪倒在地。
“王爷,我们冤枉啊,这件事情……这件事情都是刘大人没能早一点同我们讲清楚!”
“是啊,王爷,冤枉,我们不是有意要冤枉司徒公子的,实在是昨日刘小姐嘴里念叨的一直都是他的名字。”
“住口!”奉翎冷冷地将他们打断:“事已至此,依旧不知悔改,当罚!”
听到奉翎说该罚,众人霎时间就变了脸色。
奉翎压根没有给他们***的机会,对着云金卫开口道:“来人,将这几个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的学子给我压下去,每个人都赏一百下戒尺!”
听到是打戒尺不是打板子,众人不约而同地轻轻舒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板子,戒尺不论怎么打,好歹都不至于将人打死,可一百个板子下去的话,只怕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过阮宁在一旁听了奉翎的打算,却是在心中暗笑奉翎这个腹黑的大魔王,居然想到如此缺德办法。
一百下戒尺打出去,那双手即便没有残疾,只怕也会肿的不能动弹。
而明日,这是君子六艺中的书考。
到时候这些人一个个端着肿成猪蹄儿似的手,要如何才能好好将字整齐工整地写在上面?
资质赛看着就剩下“书”“数”两科,任谁都不可能半途而废。
既然如此,那他们就要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咬着牙挺过去将考试考完才成。
哈哈,不愧是她的阿翎,这招够缺德,够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