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几个跟我走,今晚必须得请大家吃一顿好的!庆祝十三弟洗清不白之冤。”陆鼎一边说一边拉着阮宁往庙门外走。
乔缯书此时也跟了上来,看到阮宁一副安然无事的模样,不由得松了口气。
“太好了,十三哥,你没有事情。”
阮宁也是后来才知道乔缯书跟她同龄,不过月份稍晚了一些,所以她也就厚颜无耻的让乔缯书叫她一声“哥哥”了。
“清者自清,”阮宁笑了笑:“其实倒也是件好事儿,这样一来,应当不会再有太多议亲的人上门了。”
阮宁自嘲的笑了笑,却不想乔缯书立刻就接过话茬道:“啊?难道十三哥也听说克妻这件事了?”
“咳咳!”林檎真猛地咳嗽了起来,拼命地给乔缯书使着眼色。
乔缯书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失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遍两嘛!
阮宁如何能看不出来,于是板着脸看向了林檎真,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转头和颜悦色地对乔缯书问道:“缯书,你方才嘴里说的‘克妻’是什么意思?这跟我有关系么?”
乔缯书闻言叫苦不迭,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该如此嘴欠了。
“克妻”这个名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也不知道十三哥听了会不会伤心。
“缯书,该不会连你都要瞒着我吧?”阮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乔缯书年纪小,对此压根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阮宁没费多大的事儿,乔缯书就开口说了实话。
“外面……外面的人都传闻说十三哥您克妻,说什么之前房里的通房现如今一个不剩,加上刘小姐的现如今这幅样子,就更加坐实了传言,因此……因此都说不敢将女儿嫁到司徒府去。”
说到最后,乔缯书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时不时地抬起头还偷瞄两眼司徒枫此刻的反应。
至于阮宁现如今是怎样的反应……
她紧抿着薄唇,只有这样才能勉强让自己不至于立刻大笑出声。
某人……某人也忒小气了,就因为自己之前稍稍考虑了一下刘夫人的提议,他发飙又撒娇也就罢了,现如今居然又命人散播自己“克妻”的名头。
很好……这很奉翎,的的确确是这厮能干出来的事儿!
想到这里,阮宁只觉得哭笑不得。
得!
这个名声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给她省了不少事情。
这样一来,那些想着要将女儿嫁给她的人家可就要好好斟酌斟酌才是了。
“十三弟,其实这种事情不能听旁人非议的,到时候我们找寂空大师给你好好算一算八字儿,这种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林檎真还以为阮宁的沉默是因为伤心,殊不知她早就在的心里乐开了花儿,一边摆手一边道;“不妨碍的,清者自清,不必理会就是了。”
“十三哥你还真是看得开啊!”乔缯书忍不住对阮宁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阮宁暗暗思忖,如若日后你也找一个醋缸,只怕比还会比我看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