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悄悄在心中竖起一个大拇指。
不过这上面的信息很多,阮宁翻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特别有用的。
无非就是刘钦早年就是刑部的一个普通小吏,后来得到了上司的赏识,然后迅速升迁,最后甚至做到了刑部尚书,二品大员的位置。
“应当是个很会钻营的人。”阮宁十分中肯的评价道。
“即便再会钻营,这样的升迁速度,又么有什么特殊的功绩,着实有些太快了。”
比起阮宁,聂政对着官场中的行情要更加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他背靠大树好乘凉了?”阮宁对此也并不意外,这年头小到拉帮结派,大到结党营私,一切皆有可能。
“是啊,只是不知道,他是靠了哪一棵大树,居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聂政皱了皱眉。
反常即为妖。
阮宁跟聂政的侧重点不同,聂政是着意留新这些年来刘大人的人际关系,从里面推断他是否同什么人结了仇。
但是阮宁有了刘韵芝的那一番话,所以只将目光放在了刘钦的身上。
这个刘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阮宁翻着翻着,不由得翻到了刘钦早年间的一些事迹。
最后目光落在了一行字小字上。
……
“刘大人,您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见我们总管不可?”
守门的太监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目光中写满了不耐烦。
别看刘钦是堂堂刑部尚书,二品大员,但是跟他们总管大人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麻烦公公您通融通融,好歹进去给总管少个口信儿,就说我着实有急事想要同他商量。”刘钦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沉甸甸的银子放在了小太监的手上。
望着那分量十足的银元宝,小太监笑的眉眼弯弯,这才和颜悦色起来。
“那成,麻烦大人您暂且在这儿等一会儿,小的这就进去帮您通禀一声,只不过……总管他老人家见或不见,可就不是我们这奴才能说了算的。”
“多谢公公了!”刘钦哪里还敢有挑剔的余地。
自打那个婊zi同韵芝被送到了西院,他的眼皮就一直突突地跳个不停。
韵芝现如今已经不疯癫了,可她到底有没有想起来当时在山洞中发生的事情。
他现如今连韵芝的面都见不上一下,压根没有办法去试探她。
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狠下心来,早一点除掉她以免后患的。
可是还没有让那个婊zi受到应用的教训,他如何能够甘心!
在刘钦焦急的等待中,那小公公终于去而复返,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容:“刘大人,里面请吧。”
此时此刻,正在西院翻看着卷轴的阮宁也认认真真看清楚了那一行字所写的内容。
十分言简意赅:靖文三年,惠贤贵君,病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