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了?!”阮宁不由得皱眉,这样一来,岂不是对陆鼎更加不利了。
虽然陆鼎平素一向有浪荡的名头在外,但比起杀人放火,那还是大不一样的。
“怎么,你知道这件事情?”林檎真一愣。
“我当时就在场。”阮宁的面色阴沉下来:“而且芙蓉身边的那位婢女你我也都认识,就是那个叫寻寻的姑娘。”
“是她?”林檎真挑眉:“那就更蹊跷了,不行,这件事情,我们得赶紧找到陆鼎,问清楚才行!”
林檎真说完就要走,阮宁却是将他拽住,压低声音道:“我还知道一些你不清楚的,我问你,上一次我们说好去查一查乔缯书,你可查出来什么了?”
林檎真一怔,还以为阮宁问起乔缯书是因为陆鼎是同他出去出的事儿,便皱眉道:“怎么?难道这件事情同他还有关系?我查过了,就是他所说的,他是从即墨过来书院中读书的,而且他并不是第一批,在他之前,还有过一批,所以应当没有什么问题。”
“这样么?”阮宁的眉头锁的更紧,那难道说那张小笺是不小心被乔缯书遗失了?又或者说是被什么有心人收录走利用了不成?
“你怀疑他什么?”林檎真看到阮宁这副认真的神情,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同寻常,仔细思索了一番,继续开口道:“哦对了,我还想起来一件事情。”
“是什么事情?”
“乔缯书不是第一批,我还曾经瞄了一眼上一批的学子,里面也有一个姓乔的学生,我当时还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想,会不会那个学生跟乔缯书有些许关系?”
“这个学生可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么?”阮宁看了一眼林檎真,以他这样的性格,应该不会单单因为一个姓氏,就去关注一个人。
“有的,这个学生有些奇怪,他并没有在大夏的书院完成学业,就提前回到即墨去了,而且似乎也不是因为家中有人病故这种原因,而是……”林檎真叹了口气,语气有了几分迟疑。
“那会是什么原因?”阮宁倒是有些好奇了。
“我大概扫了一眼关于他存档上的记载,据说,是得了癔症。”
“癔症?”阮宁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面色顺变。
林檎真见阮宁反应如此之大,更加迷惑了:“是啊,上面写的的的确确是癔症,不过却并没有说具体是什么缘故导致的。”
阮宁此时此刻呆坐在原地,但是却没能将林檎真的话再听进去,脑袋里反反复复回想着不久之前,刘韵芝的那一件事情。
她还依稀记得,当时刘韵芝出事的时候,乔缯书格外的愤慨,而且还十分热心的给她帮忙。
当时他曾提到过,家中似乎有亲眷,也有过跟刘韵芝同样的遭遇。
如今细细想来,会不会乔缯书所说的这位亲眷,并不是什么妹妹,而是兄长或者弟弟也说不定呢?
“走!我们现在就去湖边!”
阮宁只觉得一刻也待不住了,之前她或许还觉得这一切多半是一场误会,但现如今看来,倒像是有人早早就暗中筹划好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