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看破不能说破,可这个大尾巴狼却偏偏要说出来让自己难堪。
太坏了!
“真是太坏了!”
阮宁咬了咬唇,没忍住将心中的愤慨说了出来。
奉翎却是丝毫也不介意,突然起身。
阮宁此时此刻还有一半身子依靠着他,奉翎这一动,让酒意下的她更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完全躺在了软垫上,而某个大尾巴狼,正撑着双手在她的上方。
斗笠的薄纱垂坠下来,扫在阮宁的面颊上,让她很是痒痒,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阿宁可知道我还有更坏的?”
阮宁皱了皱眉,歪着头,一脸的懵懂。
奉翎的动作僵硬了几秒,最后仿佛泄了气似的重重吐出一口气。
“罢了,今日你醉了,我不乘人之危。”奉翎说完这句话,将碍事的斗笠取了下来,一头青丝如上等的锦缎般散落在身后,略微带这么一丝丝的凌乱。
“否则的话,真是想现在就办了你。”最后这句话,奉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像是觊觎了肥美野兔已久的猎豹,并没有选择如离弦之箭那般冲出去,而是难耐的吞下了隐忍的口水。
阮宁置身在危险之中却毫无所谓厥,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
“哈哈,阿翎,你又偷偷穿了女装,怪不得我之前会认错,你穿的这么美,还想要将我如何,可真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阮宁啧啧的摇着头,甚至还毫无所觉地伸出手,勾起他的一缕青丝缠绕在了指尖。
“如若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在醉仙居出入自由。”奉翎很不客气地在调皮的阮宁脑门儿上弹了一下。
“说的是哦,我们安保措施一向做得很好。”阮宁抽了抽鼻子,时刻不忘了夸赞自家的店铺。
“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进京,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阮宁有些黯然地垂下眸子:“而且你也不回我的信……”
“既然要见面,有什么话,难道不是当面说的更清楚?”奉翎绝口不提自己这些日子的行踪。
阮宁也并没有追问,不论如何,奉翎现如今没有被齐济生算计就好。
至于旁的,她相信他,所以也不会去询问什么。
“说的是啊,那阿翎想要跟我说什么?是方才的那一句么?”
“哪一句?”奉翎佯装没有听懂的侧头,反问阮宁。
“就是刚才的那一句啊,你说……你说没有万一……因为……”
老大从前跟自己说过,求婚这种事情,女孩子是不能主动开口的。
从前的她对此嗤之以鼻。
既然大家都主张平权,谁说不都一样么,更何况像是她这种事事都主动的人。
可是真到了紧要关头,阮宁无奈扶额。
丫的,自己还真是说不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