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敢的大殿下第二日身体抱恙,未去上朝。
第三日还是告假未去。
连着两日没见主子的薄涧很是奇怪:“殿下身体何时这般不好了?”
“许是那日夜里饮了些酒,回去路上着凉了。”旁边的一个朝臣猜测道。
“应该吧。”
“莫说这个,二殿下失踪一事还没有消息吗?”
“是啊,我真是第二日才知道秦家竟然做了那般事,后来牵扯出的世家太多,整个朝堂怕是要大洗牌了。”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牛人这么有能耐,居然能从固若金汤的大理寺劫人!”
“许是刚好那天夜里太女殿下大婚,那人趁着人员疏散的时候钻了空子。”
“不过我听说呀,除了秦旬父女一死一疯外,剩下的秦家家主被斩首,秦家剩下的人全部流放了。”
“秦家真是太有胆子了,居然敢对陛下下手,那个秦旬就是仗着陛下盛宠,这才敢这么大胆!”
“什么听说啊,陛下今日不是说了嘛?你方才又走神了吧?”
“啊,”走神那人尴尬一笑,换了话题:“不说这些了,一会去缘品轩吧,这几日不仅甜点上新,二楼的菜肴也有新品呢!去品一品?”
“张大人请客麽?请客我就去!”
“行,本大人请你去!走走走,希大厨的红烧肉真的是一绝,我可太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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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府。
沈渺渺是在第三日上午醒来的。
她面不改色揉了揉自己的腰,低头看去,身上青紫未消,不过她中途醒来时的满地荒唐已经没有了,俊美温驯的罪魁祸首正在窗边执着卷书在看。
“殿下醒了?”见那人呆呆的坐在榻边不言语,美人一下子就有些担心:“可还是难受?”
太女殿下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默了默,道:“看不出来,你这么能折腾。”
黑发青年的脸红了红,眸色潋滟起来,他咬着唇道歉:“我做的过火了些。”
那可不是过火了些,沈渺渺现在想起来自己都心疼自己。
拆出来的那些个东西,什么暖玉啊,某些膏体啊,他是一个也没落下。
而且这男人那晚兴奋极了,她求饶时他一句都不听,直接堵了她的嘴不让她开口。
沈渺渺想到这,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人回以一个无辜又害羞的笑。
……我真的是信了你是朵小白花。
“现在几时了?”沈渺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身下床:“上朝已经迟了罢?”
这人未着寸缕就下了床,玉一样白的身子上遍布他粗暴留下来的痕迹,凌伏看得脸烫,这人怎的……
不知羞!
“殿下不用去了,我已经差人告了假,前天夜里累着您了,再歇息一天罢?”凌伏放下书,先一步去耳房将旁的侍从都遣下去,又迅速备好了热水。
“前天?!”太女殿下一愣:“孤睡了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