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
“干嘛?”
“我耳朵碗子有点痒痒,帮我吹一下。”徐卫国侧了一下头,把耳朵朝向林小满。
痒痒?
我看你是心里痒痒了吧?
我吹,我吹,把你耳朵都吹歪,吹掉,吹下来当下酒菜!
林小满鼓着腮帮子,用力地吹啊吹啊,吹得徐卫国的耳朵一直抖抖。然后白转红,红转硬。
林小满好奇地摸了摸,发现耳朵竟然硬了!
她就开始惊叫,“徐卫国,徐卫国,你耳朵硬了也!”
徐卫国用力一踩油门,加速狂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忍下不适,闷闷地道:“不止耳朵硬了。别吹了!这会心头痒痒得更厉害了。”
林小满立马往后退,离徐卫国尽量远远的,正襟危坐着。
这个色胚!
以前看新闻,看到电子眼拍下来一张照片,那些小记们给了个十分惊悚的标题:红灯路口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头。
明眼人一看,尼玛这就是埋头给司机座上的男人口了,然后情到深处,不由自主的冒出头来,被电子眼拍到了。
当时林小满就在想,这是有多着急啊,在闹市之中,红灯口子上就开始口了,难道这样真的很刺激很冲动很爽?
可等她被徐卫国开了,调教了数月之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黄了。
刚刚……她就想到了这一幕,生怕徐卫国让她伏下去口。
还好,徐卫国自己生生忍住了。
吃完晚饭,收拾完之后,两夫妻就开了一场关于这个表现,如何表现的探讨会。
徐卫国说:“我忍两天,你好好休整。”
林小满十分开心免了爪子受劳累和口受累,可是又十分担心,两天后这表现得不好,会被炮一夜。
这两天,两人都相安无事。白天,林小满画卫生巾的设计图,然后绞尽脑汁的回忆可以替代的材料及合成办法,徐卫国就在一边默默的看书。
晚上,消完食,两人就早早的洗洗睡了。
第三天早上五点,徐卫国就把林小满拉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检查过了,你那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