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的因由,一定都离不开贺胜利暗中搞鬼。
白玛,贺胜利,生生分开了他和秀秀六年。
王丰收看着白玛,他的眼睛里再没有温度,他对白玛所有的感情,都没了。
“白玛,你一定很得意。你得不到的,你就毁掉。你过得一定不幸福吧?没有男人,没有男人会忍受得了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你不幸福,我却一定要幸福。
秀秀没有死,她会回昌都来找我的。
她会回到我们的家。
白玛,滚出我的家,把沾着你肮脏气息的东西全都带走,包括这顶帐篷。我会刨掉这地面三尺,重建我的家。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所做的一切。你会被所有唾弃,然后死了也没人可怜。
就算是满满一雪山的雪化了水,也洗不尽你身上的臭味。
你玷污了白玛这个名字,你不配有名字,你不是人,不配成为人!”
白玛呆呆地看着王丰收。
“你,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怕脏了我的手。”王丰收一脸嫌弃地道。
“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喜欢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被你喜欢着,会让我晚晚做恶梦。白玛,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的手段太肮脏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甚至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的你的消息。因为,这会让我隔夜饭都呕出来。”
白玛尖叫着捂住耳朵,爬起来转身就跑。
王丰收眼里地嫌弃,言语里的厌恶,都让她受不了。
白玛走后,王丰收把帐篷一把火烧了。这一天晚上,三个人只能睡在飞机里,一人裹了床棉被。
徐卫国饿着肚子的时候,脾气向来不太好。
王丰收感觉自己好像又做错了什么,缩成一团,眼巴巴地看着徐卫国。
“你这吃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徐卫国冷冷地回答他:“就是饿得想吃人的意思。”
“那要不然开着飞机,去有人烟的地方,找点吃的吧?”
“飞机上的燃油不够了,要减负才能飞。”徐卫国说。
“什么意思?怎么减负?”
“就是要扔一个人下去,飞机才能飞得起来。”
“扔我?”王丰收总算反应过来了。
徐卫国点头,“不然扔谁?”
“可我是伤病员。”
“你现在知道你是伤病员了?你现在知道你是伤病员了?你吼天吼地炸裂喷血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还是个伤病员哩?你的血不值钱,可我这绷带药水都得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