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瑶，你到底要恨朕，恨到什么时候？”钟之衡苦涩地牵了牵唇，然后蓦地捂住了脸。

……

秦律赶过来的时候，钟之衡已经平复了情绪，他坐在软榻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秦律：“秦律，今若是有半句不尽不实，朕不止要摘你的脑袋，你们秦氏一门上下不论男女老幼，都得为你陪葬。”

“微臣不敢！”秦律忙得叩头道，一边轻轻擦了擦脸上的大汗，一边恭恭敬敬地跟钟之衡道，“启禀万岁爷，皇子乃是窒息身亡。”

“窒息？”钟之衡蓦地攥紧了手，“可是人为？”

“请万岁爷恕罪，微臣不敢擅断，只是……”到这里，秦律顿了顿，然后又硬着头皮道，“皇子夭折之时并未发出哭声，微臣觉得甚是怪异。”

“去查查今儿都有哪些人接触过皇子，”钟之衡咬牙切齿地对赵如海道，“好好儿地查，一个都不许漏了！”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忙得躬身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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