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酒店88楼，董事长办公室。

司徒秉善举起一个纯金制造的小板凳，用力把刚叠好的被子做成标准的立方体，压出边线。良久，他拿起水平尺测量数次，擦擦额角的汗，终于松一口气，瘫在沙发里。

司徒秉善把自己裹在一张小丸子图案的珊瑚绒被子里，喉结附近的水滴形状胎记隐约闪着光芒。他点燃一支雪茄，左手拇指和食指轻捏着金线烟标，上身微侧，冷冷地问。

“现在统计全球有多少人在线？今天新增用户有多少？”

“司董，现在有5.23亿人同时在线观看节目，今天新增用户3.98个亿，是本周的最高峰。”助理小方用既兴奋又压抑的语气回答。

“叫我司工。”司徒秉善有点生气，“笨蛋！”他向助理吐了一口烟，拿起手中的皮鞭抽了小方一下，小方忍不住咳嗽。

“不好意思，司工。”

“服务器还好吗？”“咳什么啊，没礼貌。很疼吗？”

“一切都稳定，如丝般顺滑，请您放心。现在调用的是国家超算中心的超级计算机。我一点儿也不疼，舒服死了。”

“做得好，明天日薪加到3万。对了，我昨天的被子洗好了吗？”司徒秉善戴上眼罩。

“司工，请您放心。我会根据每天的气温给您更换被子，根据气温的不同，选取真丝、天鹅绒、纯棉、聚酯纤维等等不同的被套，哪怕变动0.1摄氏度，都要更换被套的质地。”

“嗯，还行。我的饼干呢，做好没有？”司徒秉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