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妯:“……”
哪来的茶团子,给我叉出去!
姜妯满是嫌弃,连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滚滚滚,去找你的饭饭去,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奶团子委屈:【是团团做错了什么吗?老祖宗您为什么生气了?】
姜妯:陷入恋爱的团子,真可怕。
“妯妯,你醒了。”房门忽然被推开,雪衣清冷的修长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姜妯侧头看去,看见美人温润的眉眼不经意间的透着一丝餍足和愉悦,裴忱似走来,坐在了床边。
裴忱似替她整理着颈侧的发丝,语气温润的问她:“感觉怎么样?”
姜妯思考了下,回答:“很舒服。”
身侧的少年听到这话,耳根和脖颈立马都红了起来,“妯妯,我不是问这个。你现在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了,昨晚的药效是不是已经过了,还有没有不舒服,需不需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姜妯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的一笑,流氓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说:“身体很舒服,我也很舒服,所以不需要找大夫。至于药效是不是已经过了,我觉得或许可以再来几次,就应该彻底药到病除了。”
“妯妯。”
少年被她的话欺负得紧,他向来为人正经,也说不出像姜妯这样的话,所以听到姜妯开他的玩笑,他也只能羞赧的承受,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姜妯哈哈一笑,然后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裴忱似的怀里,黏糊的亲了亲他后,说:“抱我去洗漱穿衣吧,宝贝。”
——
用过早膳后,姜妯和裴忱似两人坐马车准备会镇北侯府。
她身子到现在还是软绵绵的,根本提不起什么力气。
姜妯靠在裴忱似的怀中,她指尖无聊的把玩着少年乌黑的发丝,说:“幸亏只一晚,这若是三天三夜,我这身子骨得散架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