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彦这才有心思观察起她的嫁衣来，他忽然发现那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系得她的腰竟是那般的纤细。

*

次日。

舒文彦睁开黑眸时，便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视线。

抬眸，看他的正是秦瑞灵。

原来，这并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师尊，还在！

舒文彦内心的不安与紧张，顷刻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舒文彦的嗓音莫名的暗哑了几分，环着她的细腰道。

秦瑞灵察觉到他的小心思，推了他一把，哼道：“我饿了，要吃饭了！”

舒文彦难得撒起了娇，轻声呢喃，“就陪我休息一会儿。”

他昨夜太兴奋，太紧张，很晚才闭眼睡着，再加上前天晚上也是没睡好，现在的精神真不怎么好。

秦瑞灵见他是真的只想休息一会儿，便准了，“好吧，只许睡一会儿啊！”

话音刚落，舒文彦便闭上了眼睛，长睫轻轻地颤了颤，十分安详得睡过去了。

见他难得卸下防备，秦瑞灵起了玩闹的心思，一会儿戳戳他的脸颊，一会儿捏捏他的耳垂，一副成心不让他睡觉的调皮模样。

舒文彦隐隐察觉到她作弄的手，无奈的低笑，“别闹我了……”

语气轻轻地，带着嘶哑的亲昵，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还会表现出这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