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缓缓起身，捂着胸口问：“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晨晨……能不能把她，不，我们能不能收养她？”

“可以呀！”

严寒不假思索的回答着，但隐约觉得艾佳人有心事。

“奥…不是这个，其实……其实她……”艾佳人猜不出严寒知道晨晨是柳茜茜女儿后的态度，所以，她才这般踌躇不定。

可是，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必须跟严寒说，与其他日后查到晨晨的身份，不如尽早坦白…或许，可以从宽处理。

她微叹了口气，抿了抿双唇，紧盯着严寒深邃的目光，约莫三秒，她终于开口，“晨晨是柳茜茜的女儿……所以……”

“我知道。”

严寒直接打断她的话。

他的声音坚定，是想告诉艾佳人他并不介意这件事。

孩子，是无辜的。

“你，你都知道了？”

艾佳人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严寒竟什么都晓得，就好像是神通广大的……神……

“嗯，可以收养她，我会抹去一切关于她母亲和她父亲的事情，给她一个良好的童年。”

严寒不介意晨晨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是柳茜茜替艾佳人挡住了子弹，这条命是他欠柳茜茜的，他理应养育她的孩子。

“哦……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

严寒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转身走到桌边，单身支撑着桌面。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如果说，那么她也会问别的，总有把问题问到死胡同的那天……既然想瞒下来，那就好好瞒着。

或许，那些并不是真相。

艾佳人望着严寒有些弯曲的背，觉得他现在肯定很难受，就止住问题，走上前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