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心思,我能有啥心思,我就是贱,送上门来让人糟践,我不活了,跳到这河里死了算了。”赵寡『妇』开始哭哭咧咧,看样子是要闹起来。
“赵婶子,你这句话说对了,你就是贱,不贱能时刻离不开男人,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我表哥就是再不济,也不会看中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齐圆圆这会儿话说的已经极重,水『性』杨花对一个古代女人可以说是致命的,可她此刻就是说了,她自己都没发现此刻的她已经不似平日里的冷静、睿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彻底的断了赵寡『妇』对颜翼辰的心思。
“哎呀,没法活了!”赵寡『妇』哭着就往河边奔。
齐圆圆却是不理会她,转身回道果果身边,沉声说道:“走吧!”
“小姐,那个『妇』人!”莲姨有些迟疑,说实话她刚刚听见齐圆圆那样激烈的言语,都有些受不住,心咕咚咕咚的直跳,更何况是那个当事人呢!
“不用理他,咱们走!”齐圆圆冷冷的开口,一手牵起果果,另一只手牵着柔柔,迈步朝前走。
莲姨无奈也跟着超前走,却仍旧忍不住回头,却惊讶的看见赵寡『妇』还未跑到河边就停下了脚步,恨恨的跺了两脚,竟转身走了。莲姨有些黑线了,难道那『妇』人哭闹了半天,都是玩玩的。
“姐姐,赵婶子走了!”果果也瞧见了赵寡『妇』的动作,小声对齐圆圆说道。
“她要是真能以死明志,我还真就高看她两分。”齐圆圆不屑的撇撇嘴,说道。
“大姐姐,你好厉害,坏人都被你骂哭了。”柔柔糯糯的说道。
“不是大姐姐厉害,是那人不占理,做了错事,自然就害怕别人说了!”齐圆圆放柔了语气说道。
“柔柔做错事的时候,也怕娘亲说。”柔柔仿佛重重的点了点头,附和道。
“小姐,不怕那『妇』人真的跳河?”莲姨跟上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是不会跳的,日子过的那样舒坦,她才舍不得死呢!”齐圆圆很是肯定的说道。
“那『妇』人如此放『荡』,她男人就不管?”莲姨斟酌着用了一个词来形容赵寡『妇』,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她却也明白了大概,明显是那『妇』人对人家齐圆圆的表哥有啥不该有的想法。这给男人送衣裳可不是正经女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也不怪齐圆圆会火气这么大。
“赵叔几年前就去世了,家里只有她和一个孩子,赵叔走的时候留下了不少地,都租给别人种了,地租都归她,婆家人只要求她伺候好孩子。”齐圆圆沉声说道,以前还觉这人除了嘴碎,没啥不好的,唉,看人果然还是不能看表象!
“怪不得,这是男人走了,耐不住了!”莲姨说完又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跟一个孩子说这些,就不再开口。
“莲姨,她要是单单看中我表哥,想要改嫁,我也不说啥,只是她……”后面的话,齐圆圆实在说不出口,就没继续说下去,不过她相信莲姨会明白。
“那你表哥啥想法?”莲姨虽然觉得不该,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女人都有颗八卦的心,莲姨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