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摇摇头:“她也要竞选花魁。”
杨启差点惊掉下巴。
前奏刚刚响起来,舞台上一众红尘女子纷纷舞动双手,清一色的红色长裙,被大红灯笼装饰的牌匾,让人突然置身其中,走不出来。
开场舞结束之后老妈妈上台宣读花魁大赛的历史和规则,之后便开始了第一位姑娘的才艺表演。
杨启怎么都找不到沈乐安,她不在自己的房间,酒楼许多人都说未曾见到,他只好返回楼下去找老妈妈。
老妈妈没空理他:“人家在后院跟那些个姑娘们打扮呢,你真的是找个人都找不到。”
杨启讪讪笑了笑连忙去了后院,许多姑娘都在忙碌,要么涂抹胭脂,要么整理衣衫,要么练习舞姿,杨启往里面走终于看见了沈乐安,她正在梳头发。
“乐安,我听妈妈说你要竞选花魁啊?”
沈乐安从镜子里看了看他:“对,这是接近徐涛最好的办法,到时候你就在门口帮我守着。”
杨启也不再啰嗦:“好。”
前面的舞台精彩绝伦,引得来客一阵欢呼,直到最后一个姑娘下台,老妈妈走了上去。
“不是吧妈妈,你也好这口啊,我看你还是不要乱搅和了。”“哈哈哈,说的是啊。”众人以为老妈妈也想要参加花魁大赛,纷纷嘲讽。
“各位客官误会啦,我们的花魁大赛还有最后一位姑娘即将上场,请各位客官睁大眼睛,瞧好喽。”
众人不禁笑了笑:“这老妈妈怕是糊涂了吧,还有什么是本公子没有瞧见过的?”
元新成嘴角笑了笑:“堂询,我觉得这最后一位往往是最特别的那位。”
堂询没回话。
突然舞台蜡烛熄灭,全场一片惊慌,“发生了何事?”
突然台上正中央一抹光亮燃起,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从上面缓缓下落。
台下的人纷纷叫好,“好一个绝色美人。”“不不不,天人之姿呐,这明明就是位仙子。”
沈乐安轻落在地上便开始了动作,元新成拿在嘴边的酒杯却没有入肚,他眼神快速的闪烁了两下。
精心打扮过的沈乐安,还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她那张五官端正的小脸,一瞥一动都是美感。
琉璃在房内听小语说沈乐安也参加了花魁大赛,她放下手里的刺绣走了出来站在走廊看向楼下的舞台。
台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琉璃不得不承认,公主果然就是公主,举手投足都是高贵。
堂询突然认出那台上妩媚艳丽的女子正是那日出现在吹花楼门口的人,他冷漠开口说道:“公子,那个跳舞的,就是我跟你说的人。”
元新成嘴角上扬,一股玩弄的意味突然浮现:“堂询,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她是一个长相脱俗的女子啊?”
堂询当下便感觉已经无话可说。
台上的沈乐安眼神妩媚,舞姿绰约,虽然不苟言笑,但有一种清冽的美,不禁引得台下众人纷纷叫好,特别是那徐涛,早已经被迷得三魂出窍,一发不可收拾。
这只月夜之舞是她曾经在和亲前跳过的,也是太祖母当初特地找来刁难她要她学会的被称为天下十难之一的舞蹈,不过沈乐安并不觉得现在在场的人可以联想到那个东西,因为他们在面对女子时已经开始使用下半体思考事情了。
一舞完毕,沈乐安退了下去。台下人纷纷嚷着花魁花魁,老妈妈赶紧上去安抚。
“好了,我们的各位姑娘已经使出了她们的必杀技,现在请各位客官将你们手里的两束花投到自己心仪的花魁姑娘面前,可以一人投一只。”
众人纷纷拿着花拥挤着想要去投沈乐安的大花瓶,没一会儿那里就塞满了花。
“下一次再有花魁大赛,堂询你这个榆木脑袋可不能那么小气,也要给我准备两束花才行。”
元新成嘴角带笑跟堂询开玩笑。
“是。”
其他的姑娘也不至于一束花都没有,台下人皆在纷纷议论。
“我瞧啊,若是琉璃姑娘今年参加花魁大赛,她一定会是花魁。”
“死老头你瞎说什么呢?琉璃那货色也配和沈姑娘比?简直是做个衬托都不够格的好吧?”
“依我看啊,还是欢姑娘最有风姿,我投她。”
琉璃听着楼下吵吵闹闹,转身回了房。
老妈妈见大伙投花完毕,立即安排人去数花,但明显一看就是沈乐安的最多。
“呵,哈,各位客官都亲眼所见的,我们今年五月的花魁大赛到此就完成了投票环节,新花魁就是我们的沈姑娘。”
元新成感觉到一阵灼热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堂询,堂询正紧盯着自己,“怎么了?”
堂询随即看向楼下:“属下看公子仿佛对那女子有些兴趣。”
“你都说了,是性趣,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