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外貌都弄好了,接下来你就要开始学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了,这一步可是相当的重要。”
沈乐安赶紧问她:“什么什么,我准备好了听。”
“勾引,或者是说手段!”欢姑娘朝着沈乐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你在他们面前,要学会利用自己的长处,比如伸手去摸他们的喉结,把手放在他们的胸口处,朝着他们的耳朵吹风呼吸,这些个小细节都可以让他们把持不住。”
沈乐安赶紧在脑海里默念几遍:“还有呢还有呢?”
“这样的太多了,再比如你坐在他们的大腿上一只手勾着他们,或者你伸手去触摸他们的身体,他们一定会有反应,这个就看你自己觉得哪个好用哪个。”
沈乐安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白活了,今个儿才学到这些东西,明白了明白了,难怪楼里那些姑娘都喜欢拉着客人乱摸,那时候她还以为是她们不守妇道。
“好了,今个儿暂时就教你这些,剩下的咱们明天再讲,我还要去陪客呢,你好好的练练,领悟一些,慢慢就水到聚成了。”
欢姑娘站起来就要走出房间,沈乐安欢送她离开:“欢姑娘,明天中午我在这里等你哦。”
送走了欢姑娘沈乐安高兴的在床上打滚,太好了,太好了,又学到了不少好东西,真棒,我可真是个天才。
琉璃刚绣完一件衣服,小语就抬着水盆走了进来:“小姐,奴婢刚才瞧见欢姑娘从沈姑娘房间出来了,而且沈姑娘特别开心的样子。”
琉璃拿衣服的手一顿:“是吗?那不是挺好?”
小语将水盆放在桌子上:“好什么好啊,那欢姑娘本就很受楼里人和外面的男人喜欢,加上沈姑娘又是老妈妈最喜欢的姑娘,她们两个走到一起了,那岂不是如虎添翼,不对不恰当,哎呀反正就是会变得更好,两个人都锦上添花了,那小姐你呢,你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琉璃笑笑:“别瞎想了,咱们过好自己的就行了,我们寄人篱下就没资格去争风吃醋呢。”
小语看见她这样与世无争,气得直剁脚:“小姐。”
堂询抬着饭进了房间,“公子,今个儿回酒楼吗?”
元新成放下书:“最近几天就住在这里吧,酒楼那边想结交我的简直太多了,麻烦,避避风头。”
“是。”
杨启一股子气坐在了板凳上,仆从给他拿来了一块大西瓜:“公子,尝尝吧,这是老爷特地给你切的。”
杨启闷闷不乐接过:“我父亲在哪里?”
仆从答道:“老爷去书房了。”
杨启吃完西瓜径直去了书房,“父亲。”
杨丞相咳嗽两声回过头来,杨启已经走了进来。
“启儿,怎么了?西瓜可甜?”
杨启皱着眉头点点头,“父亲吃过了吗?”
杨丞相点点头:“吃过了。”
杨启犹豫一下还是开口了:“父亲,若是可以我想回安平国去了,乐安一个人在那边,我不放心。”
杨丞相的眉头微皱:“不行,不可以。”
“父亲!为什么?”杨启很生气,自从他回来就已经连续待在家里很久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就是锁着他,还不准他写信给乐安报平安,他如何放心得下。
“启儿!你是觉得你以后会跟公主在一起吗?你们会成亲吗?”
杨启咬咬牙:“我没有这样觉得过,公主是安平国唯一的公主,我只是一个臣子,自然配不上她,我只是担心她的安危,想要在她身边可以时刻保护她。”
“你不都给我写信说了吗?她身边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死侍在暗中保护她。”
杨启抬眼盯着杨丞相:“可我还是不放心。”
“你再不放心也要给我待着,哪里也不准走,至少待满一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杨丞相青筋暴起,咳嗽加剧。
杨启赶紧去给他拍背:“父亲,父亲,你没事吧,父亲。”
杨丞相摆摆手:“出去吧,父亲老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可以大声跟你说话斥责你了。”
杨启还想说些话,可瞧见父亲这样,他万般不忍心,只好从书房出来。
门口的老伯瞧见杨启垂头丧气的走回房间,便提脚跟了上去:“少爷,可否听老奴一言?”
这老奴是父亲的贴身侍从,杨启自然是敬爱几分:“说吧。”
老伯佝偻的腰直不起来:“咱们去前面少爷的房间细说吧。”
两个人来到房间之后,杨启径直坐了下来:“你坐。”
老伯摇摇头:“老奴岂敢僭越,就站着说吧。”杨启点点头。
“少爷,你可知为何老爷要给你写书信叫你回来,却又不说有何事,等你回来了又派人把守宅子,不准你离开一步?”
杨启摇摇头:“不知,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为何!”
老伯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