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莹二话不说,便笔直走下船,站在码头沿岸喊道:“公孙老狗……有种来抓我。”
楚莹喊了一声,回头对吴四海看着,吴四海一脸尴尬。
早知道这样,那些家伙就冲了过来,他都用不着楚莹来喊了。
吴四海一把抱起楚莹,一个纵身一跃,朝船上飞去。
公孙家族的奴仆像疯狗一样扑来,沈梦溪一跃而起,拂尘剑出鞘,一道剑气斩出。
十余公孙家奴仆倒地,沈梦溪一个纵步踩在船头上。楚莹在吴四海的怀中喊道:“来抓我呀!”
阿七带人赶来,指着楚莹道:“就是她,就是她……追,追,追啊。”阿七沿着码头奔波到尽头。
公孙家高手没有一个出现,这些连巅峰命境都没有达到的打手,自然不是不敢追上去,再说他们追上去也没有用处。
楚莹抱着吴四海很是喜悦,看来她忍了很久,终于可以玩弄他们了。
沈梦溪扭头盯着吴四海与楚莹,楚莹一脸笑容,十分水灵。吴四海好像感觉到什么,瞬间撒手。
海浪冲击船底,楚莹没有站稳。“啊,啊,啊呀……”看着就要掉入海里,吴四海一个转身抱住楚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吴四海踩到了船锚的大铁钩,顺势倒在了船头,恰好两人亲了上来。
沈梦溪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两人,吴四海一脸的恐慌、惊喜、美妙、尴尬、不适、慌张……
沈梦溪指着天空道:“今天月亮真美……”随后指着天空离去。
楚莹的玉手拨弄了下秀发,淡红的嘴唇抿了抿,心跳声自己都能感觉到,全身的热血开始沸腾。
也许这便是爱的开始……
吴四海咳嗽一声,楚莹立即站了起来,轻声细语道:“我……我先休息去了。”
迈着小碎步直奔船内房间而去,船头空地上只剩下吴四海,看着天空自言自语道:“好美……”
沈梦溪突然出现,四眼相对。吴四海十分慌张,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
吴四海开口喊道:“大,大,大,大姐你怎么来了?”
沈梦溪抿着小嘴道:“老五怎么样?”
吴四海十分彷徨道:“大姐什么怎么样?我,我,我……哎呀!今儿月亮真美。”
沈梦溪一拂尘下去,吴四海头顶起了一个牛角,只听见吴四海大叫一声:“嗷……痛。大姐你下死手啊?”
吴四海急忙触摸着自己头顶和屁股,没错在头顶响起的同时屁股也中招了。
沈梦溪连打带踢,一顿教训后,吴四海老实下来。
沈梦溪呵斥道:“老五你别的没学到,倒是和老二学会……”沈梦溪突然消声,“哎呀”一声后朝船舱走去。
“四海今晚你守夜。”一道声音传出,吴四海尴尬不已,自言自语道:“能不能换个守,我两天没睡好觉了。”
海风吹过脸颊,夜晚静悄悄的,吴四海望着一片漆黑的天空,躺在船板上回忆着往日点点滴滴。(你没有听错,漆黑的夜晚。)
秋山岛码头上,公孙止水连打带踹,将三十位余下人吊起来打。
一旁颤抖的阿七,裤子已经湿透,一位青衫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青衫男子开口道:“老六你这是干什么?小的们不懂事可以教嘛!”
那些被吊着的下人,如同盼来了希望一般。
公孙止水扭头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管教不好嘛?”
公孙止水瞪着眼睛,接着道:“我给你,脸。你是我二哥,不给你脸,你算什么东西。”公孙止水的一番话,现场众人低头不语,没有一位敢多言。
公孙止水的在公孙家排老六,二哥公孙瘟鼠,标志性便是两颗门牙,如同老鼠牙齿一般。
年幼时好偷盗,父亲公孙霸改其名为公孙瘟鼠,原名公孙庆荣。
公孙瘟鼠双眼阴沉,一脸凝重的走到被吊起来的人面前,只见其拿起砍刀对着公孙止水道:“我是你哥,你管教不严,我替你……”
“啊!不要。救救我。不得好……噗……”一阵阵阴森的嘶喊。
公孙瘟鼠丢下砍刀,公孙止水立即来到其身边,为其捏肩道:“二哥小弟我错了,您永远是我二哥。嘿嘿……二哥不要和我计较嘛。”
公孙瘟鼠咬牙切齿道:“六弟你记住,你二哥永远是你二哥。”公孙瘟鼠离开时瞪了一眼公孙止水。
公孙止水站在原地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地上,爬到了尸体上,舔了舔鲜血道:“快来,快来,热的……哈哈。”嘶哑的声音,像极了变态。
公孙家下人颤颤发抖,不敢上前靠近公孙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