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伙计点头弯腰,“好嘞。好嘞。饭菜做好便送上去。”客栈伙计说道。
吴四海直接赶去马厩,根本没有听见伙计的话,吴四海骑上骏马便朝泸州城而去。
“都给我小心着点,这可是朝廷百万两军饷,要是出了什么事,朝廷还不得砍了我们的头。”一位身穿盔甲的将领吆喝道。
数十余马车、数十余牛车,护送队伍千百余人,盔甲将领骑着骏马,指挥着将士前行。
山路碎石较多,山谷狭窄。前方寒风吹来,凉飕飕的。
盔甲将领,手握佩刀,内心发怵。
天空乌鸦鸣叫,“哇哇哇……”声声凄惨,该将领下马。
地面阵阵震动,十息后。一阵厮杀声传来,“杀……”数百铁骑冲来。
该将领立即阻止防御,发出信号求援。泸州城外驻扎三万兵马,将军乃是大宋飞将军广荣的孙子,广池。
广池见求救信号,跑出营帐。“不好,调飞豹队给我支援。”广池上马飞鞭赶往信号地点。
飞豹队,大宋的骑兵,只有一千余人。
广池带着飞豹队赶去,结果见到的是数千尸首,押送的黄金、白银不翼而飞。
广池飞书泸州城太守桌庆,并上奏朝廷。
桌庆得知后,先是嘴角上扬,后是派遣衙役全体出动。
“驾,驾驾。”朝廷派出钦差,前往泸州城公干。
吴四海连夜抵达泸州城,军饷被劫一事,传的泸州城皆知。
吴四海坐在一处面摊上,商贩老者端来一碗热面,一旁吃面的几人议论纷纷。
吴四海眉宇一皱,“这位小哥,押送军饷的可是朝廷精锐,怎么可能轻易被劫,再说这可是泸州城。”吴四海试探性的说道。
那吃面小哥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嗨,这位兄台,你不是泸州人吧?”吃面小哥问道。
吴四海轻笑一声,“我江南人士。”吴四海低沉道。
“我就说嘛!咱们泸州城,可不比江南富有,官兵来来往往的抢夺。一些精兵早就被磨没了,剩下的都是混日子的,反正朝廷气数已尽。”吃面小哥小声说道。
吴四海尬笑几声,“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吴四海并未再聊,留下几枚铜钱,便扬长而去。
泸州太守,桌庆跟着衙役前来,吴四海骑马来到山坡,将骏马系在树下,自己只身翻坡而来。
山道上全是火把,几乎已经把那一块给照透了,吴四海凝望山道。
一脸疑惑,“此地不善埋伏,要想在此厮杀千人,至少也是铁骑千人,武功高强者也得数十人。”吴四海嘀咕道。
主要四周开阔,突然袭击是构不成条件,只能是骑兵所为,或者便是十余江湖一等一高手,可是上哪里找这些高手,并不是每一个江湖人,都有他吴四海的实力。
吴四海仔细想着,什么人才能在泸州杀完人,还能逃的的如此从容,那可是百万两白银、黄金。
此事很烧脑,吴四海叹息一声,突然一道光影闪过。
吴四海直视对岸,草丛里有东西,吴四海摸了摸后脑,“莫非……”吴四海嘴角上扬,纵身一跃而来。
朝廷官兵只见黑影闪过,桌庆手下衙役喊道,“什么人?”
众将士纷纷往回撤,吴四海从山道上瞬息进入一旁草丛。
遗留在杂草内的银子冒出,吴四海趴在草丛内,挖出一箱急匆匆掩埋的银子。
吴四海捂嘴偷笑,“看来还真是自己人做的,有意思,很有意思。”吴四海取走五十两一定的元宝。
吴四海拔出飞镖,轻易射伤几衙役,挑之夭夭。
莫天行纵身离去,身后将士追赶,桌庆见势大喊,“都回来,看守现场。”桌庆愤怒道。
众衙役只好返回,若是惹怒了桌庆,他们可没有好果子吃,只得撤了回来守着。
半夜三更天,寒风刺骨。篝火燃起,运送银子的衙役们,开始纷纷撤离。
吴四海自然跟着这些衙役,最后在一处山坳发现,驻扎在此的数千骑兵。
吴四海愣住了,心想“还真有数千骑兵啊!”吴四海急忙混入营帐内。
秭归、鹰隼在此驻扎,吴四海偷窥天机,吴四海不敢靠近,只得转身离去。
吴四海立即传信给沈梦溪,泸州军饷被劫案,乃是太子手下秭归、鹰隼所为,此事一旦朝廷所知,太子百死难辨其罪。
吴四海在此盯着,他相信还有好戏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