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何事值得如此高兴?”黑衣蒙面人问道。
竹下青户拔出忍刀,北辰鹤山纵身一跃,拦住竹下青户。“青户君,不得无理。这位是太子身边的红人,穆夏。”北辰鹤山对竹下青户解释道。
山道上的风,越吹越大。“呼呼”声变换成“飕飕”声。
穆夏掀开蒙面,“鹤山大人,穆夏有礼了。”穆夏抱拳道。
中原江湖礼,北辰鹤山还是懂的,随即回礼。“穆夏兄,有礼了。”北辰鹤山说道。
“哈哈哈……”三人一同狂笑,十分嚣张得意。
“鹤山大人,怎么样了?”穆夏询问道。
北辰鹤山轻“哼”一声,“放心吧!穆夏兄,接下来看你的了。”北辰鹤山拱手道。
穆夏转身,扭头。“接下来,你就看好戏吧!”穆夏一跃离去。
竹下青户一脸茫然,“鹤山大人,为何与宋人联手,还有您为其办什么事了?”竹下青户内心慌张道。
北辰鹤山并未隐瞒,“我只是在杨家镇上,杀了一些人。”北辰鹤山说完,眼神阴沉。
竹下青户陷入沉思,北辰鹤山看了一眼竹下青户,“好了,我们找地方休息一晚。”北辰鹤山说道。
竹下青户不敢武逆,只得跟着北辰鹤山走,对于川岛木兮,他也只能忍痛割爱。
民间客栈宅院内,几人正在饮酒,鸡骨头满桌都是,还有牛肉骨头、羊肉骨头,几坛子的美酒下肚。
穆夏赶回泸州城的路上,秭归在太守府焦急的等待。
穆夏骑马长嘶鸣一声,秭归立刻外出迎接,“穆夏兄,你可回来了。”秭归说道。
穆夏不解问道:“秭归兄,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着急见我。”
秭归指着穆夏道:“为何提前动手?”秭归显然在指责穆夏。
穆夏不解,“秭归兄,这是何意?我何时动手。慢着……李旭、金刚、铁木。”穆夏疑惑道。
秭归拍打桌子,“该死的,居然敢……”穆夏打断秭归的话。
“秭归兄,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只能提前动手,一旦反应过来,他可不会留在巴蜀地界上了。”穆夏焦急道。
秭归点头,“桌庆,马上准备。”秭归对一旁站着的桌庆下令道。
桌庆立即上前一步,“先杀钦差,再陷害莫天行。不过我们需要帮助。”桌庆说道。
秭归笑了笑,“穆夏兄,让那几个东瀛人帮我一把,我想他们跟想莫天行死。”秭归恶毒的笑着道。
穆夏笑而不语,“秭归兄,放心吧!我这就去传信,计划开始。”穆夏说完,急忙离去。
秭归、桌庆两人一同前往衙门,集合泸州衙役,准备前往驿馆。
穆夏传出消息,北辰鹤山接到消息,便只身前来泸州城,准备刺杀钦差。
竹下青户盯着莫天行等人,秭归坐镇衙门内,宝刀已经擦的雪亮。
莫天行浑然不知,该计划是针对他的,青阳县衙役一早出发,赶来杨家镇。
只因此地发生命案,莫天行等人还在熟睡,对此情况并无知晓。
民间客栈院落被衙役包围,只因杨家镇镇民,一致认为凶手住在院落里的莫天行等人。
昨晚的动静,不少镇民听见、看见,此事莫天行赖不掉的。
衙役们不知情况,在捕头的带领下,围困了客栈院落,衙役们不敢进入。
捕头指责衙役,愤怒不已。捕头拔出官刀,一脚踹开房门。
“轰隆”一声,门板倒地。院子里的众人苏醒,莫天行一跃起身,衣物瞬间穿好,拿起佛尘剑打开房门。
沈梦溪、川岛木兮、吴四海、怜妹已经出门,莫天行最后出现。
莫天行见衙役们颤抖着,青阳县捕头手握官刀,“前方何人?报上名来。”捕头颤声道。
莫天行轻笑一声,“漠北莫天行。”莫天行言语响亮道。
众杨家镇的镇民议论纷纷,莫天行取出令牌,“这件东西,你们该认识吧?”莫天行亮出黄金令道。
捕头、衙役们皆退后几步,“侯,侯,侯爷。不是小的们找你麻烦,可,可是镇上死了人。我们也是……公事公办。”捕头说道。
捕头将官刀收回,他知道在莫天行面前,莫天行真要他命,他跑不掉的。
莫天行收回令牌,“到底怎么回事?带我去看看。”莫天行说道。
捕头迟疑了一会,“好吧!侯爷请。”捕头不敢违背,捕头、衙役们带着众人前往。
几处走了下来,最后来到酱油店铺,莫天行眼神阴冷。
“该死的,草菅人命这是。”莫天行愤怒道。
捕头轻言细语,道:“侯爷,现在对您非常不利,现场有侯爷的脚印,还有……侯爷身后那女子的兵器,与所有现场杀人兵刃一般。”
捕头倒是明白人,他吃罪不起莫天行,不如实说来,自己小命必死。
莫天行思虑了片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