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啊,田司马还请听在下解释啊~”昌黎县令连忙开口补救私起来
闻言~田豫也好整以暇的、从容不迫的看着昌黎县令,一副你尽管解释,至于认不认可那就是我的事了~的模样
“~这~这个~”昌黎县令经过一阵踌躇后才小心的解释道“徐都尉麾下骁骑,闻讯乌桓进犯,即可来援、一路星夜兼程,昌黎百姓无不箪食壶浆,翘首以盼,然而~然而”
“然而~如何!说!!”冷不防被田豫一呵
昌黎县令浑身打了个激灵
“然而~此举有违礼制~与法无凭~端是万万使不得,以免被人谗言有损都尉的威名啊”
不想等了一刻有余,尽然就等到了如此一个回答,颇有些怒极反笑的田豫,对着昌黎县令露出了一个足以止儿夜啼的微笑
由于田豫早年就被徐峥寻得,随其左右一并学习成长至今,受后者影响虽然说不是离经叛道无视礼法的乖张戾气,但也绝对是个,不为图虚名而处实祸的主
观昌黎县令竟是如此的答复,简直就是浪费自己的口舌
“浪费唇舌~”田豫摆出一副学至徐峥的以手扶额头,低声浅吟起来
“田司马所说为何?~在下未能听清~”正要继续相询的昌黎县令,不想却看到田豫猛地抬起了头来
“县令所言,此举乃有违礼法是吧~”言及此处,田豫已经抛弃了最后一丝的温良恭谦,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豫这就与你掰扯掰扯什么是礼法~”田豫上前一步盛气凌人的盯着昌黎县令
“论法~这朝廷颁下诏书任命,授予了长史印绶的属国长史,尔等的顶头上司,代管这属国内外事物的东莱太史慈,此刻正在我家都尉麾下领兵出征,忤逆上官是何等罪名,尔等不会需要我一个行军司马来教吧”
“再则”田豫略过昌黎县令,环视一周将昌黎县上下一干官吏冷眼扫视了一番,义正言辞的咆哮起来
“论礼~方才我率军与胡虏浴血拼杀,刀剑加身,怎不见尔等出城,晓以微言大义、以礼退兵~”
田豫一阵嘶吼咆哮,骇的一众官吏皆是齐齐后退数步,两股颤颤几欲逃走
“一干人等胆怯至此,还不是畏惧刀剑尔!”田豫回身望去,看着勉力站立在原地的昌黎县令,一字一顿大声质问起来
“乌桓胡虏的刀剑!~能杀人~”
“而我辽东的刀剑!~砍~材?”
待其言毕,众人就听闻一整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一队突骑正在向着众人所在急驰飞奔而来,见此状况一直默不作声安静的侍立在一旁的具装甲骑,立刻攒动马蹄戒备起来
若不是此番打岔,一干昌黎官吏险些忘了,就在自己身边还有着如此一队,堪称杀戮机器的具装甲骑在静候命令
观其言行无论人马,都能做到如此令行禁止,寂静无声。军纪严明可见一斑,这战场上的绝顶战力果然不是白来的啊,昌黎城西那一地的乌桓胡虏的尸骸皆是证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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