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听闻如此秘辛,刘虞几乎不敢相信“那不是说~眼下这武勋如此显赫的武安侯居然还不到弱冠之年,比之当年初代冠军侯的封侯之战时还要年轻?”
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十七岁的霍去病被汉武帝任命为骠姚校尉,随卫青击匈奴于漠南,与轻勇骑八百直弃大军数百里赴利,斩获敌人2028人,其中包括相国、当户的官员,同时也斩杀了单于的祖父辈籍若侯产(籍若侯乃封号,名产),并且俘虏了单于的叔父罗姑比,勇冠全军,以一千六百户受封冠军侯。
“若非是吾之幼子几乎与他同岁,这旷世未闻之事就发生在属下眼前”公孙昭一副犹如袒露心底多年秘密一般,感叹到
“谁与属下说起此事,属下只会当他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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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真是可惜了~如此旷世奇才~不仅未能效力朝廷,为天子征战沙场,偏偏还暴虐成性,沉溺杀戮”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刘虞,一脸遗憾
“不说高句丽举族被灭,想那扶余王尉仇台,乃是安帝授过印绶金彩的番邦之主,因为国中内乱被迫出逃,好不容易联系上了虞之故吏,想要求助朝廷,可是居然被国中逆臣找上了徐阀,最后不得不客死他乡,被辽东传首四方,连虞之故吏也没放过”
尾敦之死,明明是因为刘虞拉拢尉仇台,暗中联合各方图谋辽东事败。前者为了死无对证,不落他人口实保住自己的故主,才自杀的
要不是公孙昭身份同样暧昧,知道不少真相,换个人来,真就被刘虞的言语感染,对徐峥留下了个暴虐成性,沉溺杀戮的映像了
不过对比起所作所为,这评价貌似也没有错就是了
“牧守~如今塞北诸夷慑于辽东兵锋,不敢与之为敌,但是人人皆身怀怨恨之心,为属下看来,牧守首要之事,是移驻北上,决不能让徐阀安然将整个幽州收入手中,要让诸人明白燕山南北绝不是他徐峥一人只手遮天”公孙昭语气铿锵的望着刘虞
“我等只要能败其一次,被徐阀兵锋威压的塞北诸夷,就会纷沓而来投到牧守麾下,届时胜负才刚刚开始”
“可是议曹可有信心能给徐峥一败?”已经知晓徐峥不少秘辛的刘虞有些犹豫
“属下愿保举一人”
“谁”
“公孙瓒”
“骑都尉?”刘虞真没想到会是这举荐之人会是公孙瓒,脸上尽是难掩的异色
“兵无常胜水无常形,以骑都尉的本事,只要细细谋划待两军争锋能有四层胜算,就可一试”
“议曹这可是在赌啊,伯圭真能担此重任?”
“牧守~如今徐阀坐大,论首责,皆在属下,若是当年鲜卑骑兵大肆进犯,属下能有一丝敢赌之心,说不得就能把徐峥这把刀握在手上,不会让他生出忤逆之心来,如今若是还不敢赌,假以时日这把刀再成长起来,只怕是连属下舍命一赌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