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可能是你自己觉得那段记忆不美好太痛苦,想要忘却,这是一种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每个个体都不一样。”
不美好?太痛苦吗?
言若沉默了,只觉得那阵子她一定过的艰难,事业没有起色,和秦慕又闹成那样。
出了医院,言若一脸失望。
“姐,还是听医生的吧,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
她现在还在剧组,哪有什么时间做手术,而且还不一定和这有关。
这个风险不值得去冒。
言若回了家,刚进电梯,就碰到了秦慕,言若就把他当作陌生人,完全没给他一个眼神。
秦慕火大的很,“这是你看见丈夫该有的态度?”
“你的态度也是对你妻子的吗?”
“言若,你到底想怎么样?”
“该我问你想怎么样,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
“还能离怎么样,凑合过。”秦慕声音压得极低,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已经做的太明显了。
言若怔了一下,呐呐的道:“那你也要问问我愿不愿意凑合?”
“你没有发言权。”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种事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做决定。”
“你是过错方,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秦慕,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坐下来聊聊。”
“我说了,凑合着过,没什么好聊的,我说了算。”
“秦慕,我是真的不记得我们之前发生什么了,所以我真的没法和你继续过日子。”
“你还装。”
“没装,我真的失忆了,失去了三年多的记忆吧,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你。实不相瞒,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在我家,我找到了我们之前签的离婚协议书,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言若,你又在耍花样。”
言若直接从包里拿出今天拍的片子,秦慕接过去一看,是京北总医院的诊断书,片子上显示脑子里有淤血。
“之前我参加活动从舞台上坠落,摔坏了脑子。我今天本来是想去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可医生说了脑内的淤血问题不严重,我失去记忆也不一定和淤血有关,没必要为了取淤血做什么开颅手术。”言若没有隐瞒。
秦慕心头一紧,“还有其它问题吗?”
“其它问题没有,医生说淤血并不影响什么,让我定期复查就是了。”
“言若,这最好是真的。”
“拜托,我根本没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
言若进家之后,秦慕也跟着走了进去,言若面色僵了一下,并没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