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说话间，已经化作了怨灵的模样。其实怨灵与一般人长得差不多少，除了拔舌地狱的怨灵没有舌头外，十万刚刚所经历的三个地狱的怨灵形态上与人类别无二致，只不过看起来稍稍有点虚、显得不那么像活着的真人罢了。

“你是88党的？”那怨灵看着十万，不由得一奇。

“88党……”对于这次全新的词汇，十万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的疑惑，笑着接口道，“啊，对，没错。不过我倒不是88党的坚实拥护者，我只是随便选的。”

“唉，放在几百年前88党还不错，不过现在不行咯！”那怨灵淡淡地道，“88上次当选好像已经是一百多年前了。我是233党的，不过两年前，我还是549党。可惜啊，我要是没改主意就好了。”

“一百多年前……抱歉，我是新来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选举，很多事情我还不明白。”

“新人啊！”怨灵顿时对十万来了兴趣，“有没有人邀请你入他们的党派？没有的话，不如跟着我混？”

“好啊好啊！”十万作出了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前辈你好，从今往后我就跟着你了！”

怨灵上下打量了十万一眼，啧啧地叹了口气：“你这小子看起来挺聪明，可就是有点傻。”

“啊？”十万没听懂他这句话，“宁就是矛盾文学奖带师？”

“那些都不重要！”怨灵摆了摆手，“你只要记住一点，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就足够了！”

“好！”十万说着，试探性地问道，“话说，这样的选举多久进行一次？”

“一个月一次。”

“这么频繁？”

“频繁点好，一共有999个目标呢！”

“目标？”十万眼珠滴溜溜一转，“难道说，这些号码并不是单纯的数字，而是有所指代？”

“当然了，这些好吗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人。”怨灵向十万解释道，“从1到999，每个号码都是一个候选人。而我们每个月的目标，就是找对候选人，然后全力支持他当选。”

“当选……什么？”

“当选一个月的‘代表’啊！”

“这个‘代表’……是做什么的？”

“什么也不用做，因为那些候选人，都只不过是一群npc罢了。”

“你是说，那些候选人，并没有他们自己的意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电脑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