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蓉你他吗敢说不欠我!”
不是他,萧婉蓉早死了,他为她,命都差点豁出去了,她倒好,扭头就攀上了靖王。
那时,他才知道,她原来一直都在乎自己命格的啊,原来,也一直想当皇后啊。
靖王大势所趋时,她跟旁人一样,义无反顾的投入了靖王的怀抱。
他眸子通红,音量不加控制,引得有小沙弥好奇的往里面走。
萧婉蓉立马挣脱他想去求救。
宋行远薄唇轻勾,反手将人抗了起来,足尖一点,飞到了他常备着的禅房。
门一锁,他直接将人扔到了床上,欺身过来。
二话没有,就伸手扯开了她的腰带。
萧婉蓉瞪大了眼睛,以为他只是气不过,言语辱她,不曾想他今日竟敢如此,心下顿时恐慌了起来,使劲儿挣扎,“宋行远,你放开我,你喝多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快松开我。”
她急的快哭了,一向淡泊的眸子终于蓄满了泪水,宛如叶上露珠,晶莹剔透,惹人怜爱。
宋行远微微退开,气息略喘,伸手拂掉了她眼睫上的泪,道:“怎么,怕了?”
他将那滴泪吮掉,笑几分自嘲:“你今天没有正眼看我的时候,厌恶的别开眼时,怎么就没怕呢?”
她知不知道,每一次错开他的视线,他的心情如何。
又知不知道,叫一句皇嫂,他该多难过。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将要嫁人,应那句皇后命格,满眼欣喜与延芳在路上讨论,说着靖王多好,心里哪儿还有半分角落留给他。
以往种种,留恋的只是他一人罢了。
既如此,既如此他为什么要那么慷慨的成全。
他的掌心下移,音色被酒劲儿染得几分狰狞,“是你先招惹我的,也是你背叛我的,你记着,今日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言罢,一声丝帛裂开的声音划破了禅房的宁静。
宋行远很疯狂。
当年那么宝贝她,连亲吻都要克制,怕吓着她,那么那么珍惜她啊,可是,最后却迎来她凉薄的一句,“你不配。”
到现在他都记得她高傲的抬着下巴,在他们约会的林子里,轻蔑的说:“我可是有皇后命格的人,娶我之人,定是未来继承大统之人,你觉得,你能吗?”
“我们之间,不过是青春萌动的不懂事罢了,你怎的还如此当真?”
“行了,忘了吧,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干扰”
她说的绝情又势力,将过去种种的温存化为一句,青春的不懂事。
将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抹灭了。
宋行远气血上涌,听不到她的祈求,听不到她的哭喊。
只想报复,只想掠夺。
凭什么,难受的只有他一个……
当夕阳西沉,霞光透过窗牖的缝隙落在一地狼藉上时,屋内挣扎的,暧昧的声音终于缓慢消了下去。
寂静袭来,宋行远的酒意恍然清醒。
他垂眸看着身下人儿一身的痕迹,放空的眼神,颤巍巍的伸手,“婉蓉……”
“对不起”还未说出,萧婉蓉忽然抬手,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里回荡,格外刺耳。
她唇角噙着嘲讽,声音冷的让他心慌,“这下,我不欠你了吧?”
宋行远攥紧了掌心,先翻身下来,去拿被子给她盖上。
萧婉蓉却倔强的又问一句,“我不欠你了吧,宋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