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前几天肖婶言辞隐晦的提醒了下,咳咳,房事暂停。
她才知道,原来他们每次亲近,便是没同房,也是会引起他蛊毒躁动的。
一霎,她想到在深山里的那次,他挺凶的,她直觉不对,就问他怎么了,他就是不说。
原来,是这个原因吗?
苏安安羞得不行,垂头支吾声知道了。
肖婶掩着唇笑了笑,体贴道:“也没多大事儿,就忍这一段时间就行哈。”
承儿体内的蛊毒彻底陷入沉睡后,数月都没问题,随你们造作。
苏安安脸热的待不下去,赶忙找个借口遁了,徒留肖婶在后面笑着摇头,哎哎哎,年轻真好。
她拉着沈君承的手,也不敢看他,因为他眼睛很红,怪瘆人的,只小声劝道:“肖婶说,说再等等……”
沈君承就抱着她,老实了下来,只是气息略粗重,隐忍着问:“肖婶说等多久?”
苏安安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不敢乱动,道:“就,就一段时间吧。”
“一段时间是多久?”他追问。
他故意把她往怀里按,让她感受到自己的难受……
苏安安脸红的拿被子掩着,声若蚊呐,“我,我怎么知道。”
她哪儿好意思问。
沈君承郁闷的来了句,“那明天我问问去。”
苏安安立马转身,拽着他的衣襟,严肃道:“你不许问。”
这多羞耻啊。
沈君承挑眉,“不让我问可以,那你帮我……”
“?”
苏安安没反应过来,等他拉着她的手下移,整个人顿时都跟煮熟的虾子一般,泛着红色。
最终,沈君承不忍心,放过了她。
因她实在抗拒的厉害,而且……
算了,来日方长,还是别吓到她了。
早上,苏安安起床后,穿衣服都跑到耳房去穿,这几日刚刚不那么羞涩,因着他昨天越矩的要求,又变回原样了。
沈君承顶了顶后槽牙,手福没了,眼福也没了……
行,我忍,不就一段时间吗,都是尔尔!
早膳刚完毕,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翠烟道:“小姐,梁舅爷来了。”
门推开,就见梁广文提着药箱而来,神情一如既往的慈爱,看不出半点虚伪。
苏安安起身礼貌的行了一礼,喊了声:“舅父”
梁广文似乎真如沈君承说过的那样,收起了对她的成见,会慈爱的说一句,“都是一家人,莫要多礼了。”
苏安安应是,态度看着也很柔和。
沈君承也一如既往,喊了声,“舅父。”
梁广文应了声,道:“你肖婶今天有事儿,舅父帮你诊脉。”
沈君承伸手,说了声谢谢。
苏安安借口去准备茶点,将空间留给二人。
两人谈论了不过两刻钟而已,梁广文就离去了。
苏安安才伺候他吃了药,还未来得及问他们唠什么呢,博彦和肖叔来了,并带来了两位中年男人,一个一身黑衣侠客打扮,一个一身粗布,农民打扮。
苏安安礼貌的问了好,将人引进屋,奉上茶水。
沈君承见到后,忽的攥紧了掌心,激动道:“崔叔,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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