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心蕊恨毒的眼神,水玉寒脸色阴鸷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你如果再敢伤害她,我绝不饶你!”
说完不再多看水心蕊一眼,转身大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身后水心蕊伤心欲绝的大哭声。
院子里齐斐玉背着手站着,看到水玉寒出来,抬起头,眸中带着一番苦笑:“玉寒兄,她真的疯了!”
“她是疯了,但都是你逼的,始乱而终弃,四殿下打的一手好牌啊!”眼中的阴鸷浓郁的几乎只能看到幽深的眸子。
如果不是齐斐玉,月儿不会死,大妹妹也不会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水玉寒对于齐斐玉现在绝无好感。
曾经的兄弟,也算是相处的极好的兄弟,还曾经为他筹谋,但现在却让他心生恨意,如果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绝对不会助他分毫,而且还会带着她离开,齐斐玉远远的,甚至可以离整个相府远远的。
只需要隐姓瞒名,谁还会知道他们曾经份属兄妹。
“玉寒兄,我也是没办法,这一切都是岳父大人安排的,如果可以,我怎么会对月儿不好呢!只是心蕊容不下她!”
齐斐玉一脸苦涩的道,把事情都推到了水墨的身上,仿佛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这话说的水玉寒脸色一阵铁青,大袖一甩,直接从他面前而过,那是他的父亲,纵然他恨,但也不可能弑父,所以月儿只能白死,因为那些害她的人都是他的亲人,都是他的血脉至亲。
他什么也不能为她做,甚至不能为她报仇,想想方才自己还在岂求她嫁给自己,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又怎么敢岂求。
之前是因为想到自己可以和她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所以忽略了所有,甚至忽略了她所有的怨气,心里还隐隐的觉得她甚至还魂了,那是不是就可以算做她当时没有死,自己的血脉至亲就不是她的仇人的。
这会清醒过来一想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那些受过的苦楚又岂能消失,不只是她,还有凌姨娘以及凌大将军一家的血又岂会白流,有着这么多的鲜血的隔阻,她和他又岂会在一起,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齐斐玉,或者是说因为父亲和齐斐玉的算计。
心疼的不能自拟,只觉得眼前东西乱晃,心口发甜,那几步路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走,待得走到院门口,一口血蓦的喷了出来,身子往前一栽,急用手扶着门框,才没有摔倒。
“公子,您怎么了?”跟着的小厮一看他的这种情况,急上前扶着他道。
“玉寒兄,你怎么了?”齐斐玉急上前两步,关切的问道。
水玉寒站定身子定了定神,然后伸手抹去唇角的鲜血,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齐斐玉:“四殿下可还要记得我父亲是站在你这边的,若心蕊真的有什么,以父亲的性子,怕是会很不喜欢,也觉得没有保障了!”
“玉寒兄放心,我的正室之位只能是水府的千金,这点还请水相放心!”齐斐玉一听便明白了水玉寒的意思,急忙道。
这话虽然说的明白客气,也给了水玉寒保证,但齐斐玉的脸色却是不太好,任谁被自己的手下威胁,心情都不会好,齐斐玉一向觉得自己离皇位最近,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的,这会被水玉寒明明白白的威胁,很觉得失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