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皇那边大怒,免了水墨的职位,还让齐斐玉把水相府的两个女儿,一起休回家,让齐斐玉也卸了所有的职位,在家待命。
齐斐玉回到府上,水心雅因为心急此事,早早的守在门口,看到阴沉着脸下了马车的齐斐玉,心翼翼的过来请安。
齐斐玉站定脚步,目光冷冷的落在水心雅的身上,只看得水心雅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干巴巴的笑了笑:“殿下!”
齐斐玉没理她,目光依旧阴冷而寒嗜,盯得水心雅越发的瑟瑟起来,她还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更知道自己的父亲失了势,而自己己经被皇上勒令下堂了。
“殿下先进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再,就算真的有什么事,跟父亲商量一下就是,父亲那里总是会有主意的!”
水心雅被看得整个人如同浸在冰水中,但又不得不扯着僵硬的笑脸道,心里隐隐觉得不好,特意的把水墨的虎皮扯了出来。
往日里不管齐斐玉生再大的气,扯出水墨的虎皮,总是会让他平静许多。
但今水心雅显然是估计错误了,她的话不但没有齐斐玉息怒反而是勃然大怒,猛的伸脚,一脚就把水心雅踢翻,眼中闪过几丝疯狂的红色,他多年的筹谋,就毁在了水氏手上,如何不恨的发狂。
“贱人,都是你,都是你那个父亲,你们害了夕月不够,还来害我,来人,把这个贱人拉下去喂狗!”
齐斐玉发恨的道,咬牙切齿的上去又狠狠的冲着水心雅踢了几脚,大声的道。
几个侍卫站在一边不敢真的动手,这要是真的再出这么一桩事情,四皇子可真的连自身都安稳不了了。
水心雅被踢的促不及防,脚下一踉跄摔倒在地,疼的惨叫连连。
“殿下,殿下,您消消气,皇上的意思把人休了就行了!”一个心腹急上前去拉齐斐玉,低声提醒道。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齐斐玉几乎象发疯了一般红着眼睛继续踢着水心雅,只踢的水心雅在一处台阶上滚了下去,倒在血污之中声息全无,才停了脚。
“殿下,您……”心腹慌忙上去伸去,感应到水心雅鼻翼间的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呼吸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齐斐玉道。
因为发泄了一通,齐斐玉脸上的疯狂之色退去,阴冷的道:“把这一对贱人用架子抬回水府去!”
“这……殿下不太好吧。”心腹迟疑了一下道,不管是水心蕊还是水心雅都曾经是四皇子正妃,这样的身份,用架子象抬乞丐一样的抬回去,实在是难看了一些。
“她们就只配这样!”齐斐玉恶狠狠的道,他把所有的失败都归到了水心蕊和水心雅的身上,只觉得若不是她们,自己也不会落到眼下的这般处境,失欢于父皇,还失了民心,这种愤怒不发泄在她们身上还发泄在谁的身上。
“是!”一看齐斐玉的这种狠戾样子,心腹不敢再多,下去安排人手把水心蕊和水心雅放到一个简易的架子上,找了四个粗使的婆子,一个二个的抬着她们招摇过市的往水墨的相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