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清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惊怒当场，“她在做什么？！”

“直播，直播撕逼。”助理大气不敢出，把手机递上去。

五清看了几眼，怒极反笑，“谁允许的？！嗯？谁允许的！”

“我觉得她做得很好，”办公室走进一人，助理抬眼看去，救命般地松口气，“华清前辈！”

司华清对她笑笑示意她出去，助理忙不迭跑开，小心带上门。

“怎么，你别说你不知道她的计划。”五清连带对司华清也没什么好脸色。

司华清笑意顿了一瞬慢慢隐去，五清瞧了一眼，好笑问出声，“怎么，真不知道？你这女朋友看来也不怎么好管嘛。”

“她想自己解决，不告诉我又有什么呢。”司华清重新笑起来，看起来不甚在意的模样。

五清哼了一声，“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没法让她中途停下来了，我会马上让公关拟一份解约声明，如果她出了差错，公司会毫不犹豫地放弃她。”

“我知道，公司有公司的考量，只是我不会放弃她，所以...”司华清话尾消失在意味深长的笑容里。

五清深吸口气，工作也不做了，靠在办公椅内看着唐九芊的直播，“你也看看。”

司华清笑了笑，站过去一起看着，唇角勾着温柔笑意。

只是这心里，却是刮着冷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