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芊愣住了,“三河的水?”
【就是你那天待过的河,好像早上的时候忽然断流了。】李狗蛋道,【奇怪,刚才危青去抓鱼的时候还好好的。】
“就是这哑巴去河边待了一会,河水就断了的!”村民中有人怒喊起来,目呲欲裂,像是要把危青和唐九芊撕了。
这句话点燃了村民们深处埋藏很久的愤怒和恐惧,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知是谁先出的手,石头和烂菜叶被砸向两人,汉子们拿着棍棒蜂拥而上。
危青猛地转身把唐九芊推进院内,反手划出腰间匕首挡在院门前,趁匕首吓退周围时紧关上门,长身玉立,守在门前。
匕首淬着寒光,村民们稍稍后退一步,神色惧怕却又透着狠毒,更多人围了上来,不仅棍棒,还有种田的一应物件锄头铁锨,通通朝危青身上招呼!
危青眸底泛起戾气,匕首却收了起来,劈手夺下一根木棍,扫荡开周围人群。
不能伤人。
唐九芊在里边听得着急,使劲去拽那院门,“我得出去才行。”
【砸开门,反正是村子你们是住不了了,快点!】李狗蛋催促道。
唐九芊拎起砍刀一刀砍在门上,大喊一声,“危青躲远点!”
说着,手下一个用力,木门应声而破,外面情形映入眼帘。
危青正被团团围在中间,手里一根木棍左右格挡,棍子携着力道,砸在村民的胳膊或肩上。
危青没有下死手,却也不会让这些人太舒服。
信口开河,恶意揣测,随意伤人,本就有罪。
唐九芊心里着急,顾不得许多,藏在袖中的手指弯团城水球,不断扔向村民之中。
水球各个比拳头还大,唐九芊瞄准了只打脸,水进到眼睛里酸疼不已,村民们不由得哀嚎出声,捂着脸大叫。
危青马上看向唐九芊,手下几个暴打闪身来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山上跑。
不能再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