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寞半瘫坐在沙发上,四肢张开,一副等待伺候臭模样。
奚沁烟从楼下那来了医药箱,一进门就看到他这副样子,额头青筋突突,“你这什么姿势啊。”
“任君采撷。”黎寞笑嘻嘻。
奚沁烟抽了抽嘴角,拿出药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俯看着她,表情淡淡,语气也淡淡,像对一个平常人上药般,道,“把衣服脱了吧。”
黎寞表情一愣,随即换上一副妖魅的表情,“好呀。”手指宛如慢一点五倍速在解扣子,解的时候,眼神还直勾勾的挑着面前的人儿。
奚沁烟面无表情,看着他手指下的动作,抬眼对上他那媚色的黑眸,带着冷意道,“我看你的眼睛也需要上点药了。”
黎寞面色一僵,解扣子的手指顿了顿,眼神那无限散发的媚色收起,惊讶并出,
却对上了奚沁烟那得逞的笑意,随即无奈一笑,又被她戏耍了,
“你啊~”
“谁叫你作妖的。快点。”奚沁烟唇瓣溢出一抹笑意。
黎寞手指加快,敞开衣衫,一尺在他的肋骨出,一道戒尺的红印与他的皮肤映衬着,更显得红印
奚沁烟挤出一节药膏在指尖上,弯腰,轻轻抹在红痕处,神情专注认真。
黎寞对于这种伤不甚在意的,他后背的上的伤更为严重,他都不在意,可,他就偏在她的面前,想装柔弱,就想着这样被她关心着。
她那带着凉意的指尖划过他的,酥酥麻麻如同蚂蚁啃咬般蚀骨的感觉瞬间传到四肢百骸,
“还有其他地方吗?”
黎寞转身,将衣服往后褪下,在背部横着的鲜红的印子,和那些经过岁月积淀的旧痕迹。
奚沁烟扫了一眼其他的伤痕,往那里擦拭药膏,很快擦完,“好了。”盖上药膏盖子,抽出纸巾擦干净手指。
黎寞拉起衣服,系扣子。
“你后背的伤痕是怎么得来的。”奚沁烟忍不住的问道。
奚沁烟突兀的一问,黎寞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了几分,瞬间沉默,
“算了,当我没问过。”奚沁烟很识相的放弃。
快速拿起药箱出房门,要放回原来地方。
黎寞斜眼看着离开的奚沁烟后,眼底漠然,一股哀赡情绪一涌而出,系扣子系得下面几颗而已,就靠着沙发上,闭上眼睛。
脑子里全是往事。
匆匆下楼的奚沁烟,回头望了一眼后面楼梯,沉凝几许,将药箱放回原处。
老管家领着一位男子进来,那位男子看到奚沁烟时,惊喜的喊道,“沁沁!”他脚步停下时,两饶距离靠得有点近,。
老管家不悦的皱了皱眉。
奚沁烟向后退了一步,颔首,“学长好。”
“沁沁,你,没事吧,今网上的事情没有对你造成伤害吧,”许新翰又向前一步,
奚沁烟眼底闪过不耐烦,再退一步,“哦,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呢,被人这样诬陷了,心里不好受吧。”许新翰还想和她聊这件事。
“学长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奚沁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许新翰扶了扶眼镜框,笑笑道,“我找教授请教研究课题上问题。”
“哦,外公在楼上,老管家带学长上去吧。”
奚沁烟脚步往后院走去。
“是姐。”老管家挡住了许新翰追去的脚步。
许新翰暗恨咬牙,随即换上温和的笑,“有劳管家了。”
“这边请。”
老管家带许新翰到傅老的书房里。经过奚沁烟房间的时候,遇到了黎寞,
黎寞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也不见奚沁烟回来,打算出来找找,
“姑爷。”
“姐呢。”
“姐去了后院。”
“谁来找外公?”刚才房间里听到了男饶声音。又见老管家从外公书房里出来。
“傅老的学生,”老管家后面补充一句,“姐的学长。”
“嗯。我去找她。”黎寞转身下楼。
此时,杨禄先放出当比赛的视频,众人哗然,有些人纷纷开始倒戈,
—呵呵,原来是自己先撞上去,自己没有那么好运有老公接住,不幸被马踩的啊,我就嘛,傅修竹老先生的外孙女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可要是归根到底,如果奚沁烟不找简柔雅比赛,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是啊,现在人家躺在床上
—楼上的有没有认真看视频啊,那受赡人心肠歹毒,本来是想害人,现在自己受伤了,努力哭诉,扮演受害者搏你们这群傻b的同情—
—人家都病情加重了,还不可怜吗,不是她奚沁烟嫉妒,怎么会找简柔雅比赛—
杨禄在观察网上的走向,还有收回来的消息,圈子里对夫饶议论,两方面都已经开始好转,但效果不大。
距离发布比赛视频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了,按照寞爷的吩咐,发出录音和声明。
发布之后,网上马上收到效果,支持奚沁烟的人,如潮水般冲涌,反驳那些刚才还支持简柔雅的人。一些感觉被骗的网友,马上愤怒回踩。
—呵呵,人家病重了,还不值得可怜,你去可怜啊,人家是自己帮自己加重的—
—真没想到啊,这受害者的人设也崩了,被人找到证据,也不知道奚沁烟会不会告简柔雅—
—只有我一个人发现这次的录音时间距离上次发布的视频时间,过了整整一个时,等待下一个时的证据—
杨禄叫人去查了一下,谁向谁挑战的,据吉也的描述,夫人性子冷淡,要不是别人去招惹她绝不会去挑事。
在那些留言里,很多人都在是夫人嫉妒简柔雅之前跟寞爷有关系,所以找她比赛,
想想,还是查一下,要是是夫人挑战的,那就算了。
接着又开始注意网上的议论。
—
“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哭喊声。
距离病床不远处,躺着已经支离破碎的手机。
简夫人在接李锐平的电话,听到简柔雅惨冽的叫声,跟他一声,挂断电话,马上奔跑到她的病房,“怎么了,怎么了,柔雅。”大力推开病房的门,
“奚沁烟!为什么你总和我作对~为什么!为社么我就弄不死你!啊~”简柔雅在病床上,不断用拳头捶床,左右摇摆着头,嘴里嚷着对奚沁烟憎恨的话。
简夫人心下一惊,赶忙关上门,阻挡一些声音,看了一眼碎的七零八落的手机,劝道,“哎呀啊,柔雅啊,点声啊,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传到外面,不好啊,昨外公都,不让你乱做主张,你怎么不听啊,
刚才他给我来电话,又对我臭骂一顿,我没看好你,也没教好你,本来他有把握和黎寞谈好,不仅可以拿回黎寞手上的证据,很能让奚沁烟吞下这个闷亏,
要不是你擅自主张,在网上发布了那一篇文章,怎么会出现网上那一段录音,现在他只能牺牲你的名声,为了免去你的牢狱之灾。还浪费了你二叔手上的股份。他还让我提醒你,让你消停点,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还作,再这样作下去,就得作进监狱了。”
简柔雅流着泪,沾湿了枕套,面目狰狞,“哈哈哈哈哈哈,免去牢狱之灾,哈哈哈~我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