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黎寞注射了血液,吃了药,只要等他醒来。
所有人不用都守在这里,他们安排了一下,轮流守着黎寞。
余老这几都是熬着他的老命在治疗,这下要心漂浮的心终于安定下来,紧绷的神经突然一松,老身子骨受不住了,回到自己的药舍里,叫人给他熬了副药汤给他,喝下后,休息片刻,余老坐在床上,正打算休息。
敲门声就响起。
余老皱了一下眉头,这时候谁会来。
“谁啊。”浓重的不悦福
“是我,阿凉。”
阿凉?他把血拿回来之后就晕倒了,听他去拿血液的时候,不眠不休的赶回来,把血交给他之后,撑不住的晕倒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能有什么事情。余老从床上起来,给他开门。
一打开门,阿凉就撞进来,余老神色疑虑的最后一步,阿凉抓住他的双臂问道,“师傅,我听了,那血能救阿寞是不是?”
“嗯,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就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异常。”余老不敢下绝对的结论。
“那,我去将那个女人绑回来。”阿凉目露凶光,出这话的时候,势在必得的勾起一抹邪意。“让你女人成为阿寞的药罐子,以后阿寞就不用受那样的痛苦了。”
余老瞧见他这副面孔,阴骘阴狠的笑意,突然板起脸来,训斥道,“阿凉,刚才那种状态不要在出现了。”
阿凉还维持着刚才的表情,被余老突然严肃训斥道,突然愣神一瞬,带着不明眼神的抬眼看着余老,“师傅,我的状态…怎么了?”
余老的表情依旧严肃,“我知道你和阿寞感情深厚,心里担心阿寞,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你心生坏心的借口。”到底是自己的徒弟,他希望他依旧存在有仁慈之心。
“师傅我没有!”阿凉当即否认,急切的解释自己的想法,“我只是担心阿寞的身体,担心以后阿寞的身体还会出现现在的状况,抓那个女人回来,成为阿寞的药罐子,以后就不用担心阿寞发病后会伤人伤己了啊!”
余老无声叹了一下气,“我也希望阿寞能好起来,但不希望你生出这样的想法。你不能为了阿寞一个人,就丢失了自己的心啊。”
阿凉咬牙,心里并不认同,“我没有,那师傅你,现在要怎么做,阿寞你不管了吗?”
余老神情微怔,沉凝片刻,“以前我们发现的席易烟能压制住阿寞体内的暴躁气的时候,也是阿寞自己来处理,而且处理得很好,居然能让席易烟心甘情愿的来这里给我们试药,可惜她的血液不是真正和阿寞契合的血液。
这次的奚沁烟也等他醒来之后交由他来处理吧,他的身体他自己做主。你呢,不用管这些事了,好好学习医术就行了。”
阿凉咬了咬后槽牙,移开视线,“是,阿凉知道了。”学习医术,学习医术,他从在这里长大,这里的医书他都看完了,还要学什么,他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要不是他医龄不够,不能跟那些年纪大的医者一样开始治疗人。
“知道就好。”余老虽然见他一副不甘心,不受教的样子,心里无奈,到底是相信他的本性,还有就是他现在大了,不想被人这样教了。“听你回来之后晕倒了,现在好些了吗?”
“嗯,喝了药,感觉好多了。”阿凉敷衍的嘟囔出声。
余老眼神变慈爱,欣慰的语气,“那就好,幸好你那么拼命赶回来是有好结果的。”
“嗯。”阿凉勾着嘴角,重重点头,一到这个,心里的别扭想法才消去一些。
“好了,先回去休息吧,等阿寞醒来之后,什么事都好办了。”
“是,师傅,那我先回去了,您休息吧。”阿凉对着余老鞠了一躬,向后退着出房间门外。
“嗯。”余老关上门。
阿凉低着头,脸上的笑意减少了几分,阿寞醒来后,他一定要阿寞带他离开这里,和以前他出去有很大区别,以前他觉得外面的世界没有这里好,没有这里的人心好,静谧又安逸,
这次出去,他突然感觉外面的世界很是美好,时间很紧迫,紧得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感受,就跑回来了。回来后心里生出的眷恋。
他对于外面很多事情都很好奇了。
阿凉一边走,一边想着,身边有人在他身边经过,问好,他也只是下意识的点头回应,并没有注意看来人。
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的晚上,黎寞醒来。
他疲倦的眨着眼眸,眼眶里只剩下伶仃的红丝,瞳孔却是异常的明亮锐利,转眸环视房间内部,一位老医者手撑着脑袋,摇摇欲坠,昏昏欲睡。
这里是他的治疗室。
闭着眼睛回想他失去意识时候的事情。
那回到岛上,
审问了所有的队队长,那是他的情绪隐隐有了异常,动作语气都爆发出来,他以为是他没有在奚沁烟身边才会突然发火,便不再多加理会,以前的他也是这样情绪时好时坏,他们都知道。
审问到最后,两个男人架着一个女人走进来,那个女人披头散发,脸上半边脸肿起,嘴角红色伤口周围还有青紫色,是先被打到出血的,衣服破烂,破烂的地方里面是伤口。
一进来,两个男人压着她,甩在地上,女人手被松开后,匍匐在地面,就把脸贴着地面,不敢抬头,
“把脸抬起来~”音色阴气沉沉,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魄力。
女人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你想我被掐着脖子话?嗯~”沉抿威胁,低压的旋涡包围着女人。
女人咽了一口吐沫,抬头,突然就对上了黎寞红而成魔的眸子,瞳孔骤然紧缩,下意识的回避视线。
在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心里也是发怵,眼睛不敢四处乱瞄,但是黎寞散发的气压席卷整个房间,压得他们快喘不过气,他们只是压着徐护士进来而已,他们觉得是被地上的女人连累的。
其中一个男人为了能尽快离开这个有魔鬼的地方,脚用力踹了一下女饶腰侧,“你还想要寞爷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吗?自己交代!”
徐护士被踹得扑通一下倒到一旁,嗯哼一声,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吐字“寞寞寞爷,我,我我我是席姐看护徐护士。”
蓦然的停顿片刻,眼珠子左右闪动,似是在回想,似是在想回避责任,似是着急,“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