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终将这件事说开了,屋里气氛徒然也轻松了不少。
吃着茶说了会儿话,便各自散去准备。
北月想着,既然已经能施法构结界,她要尽快去洗刀取冰系能量。
东海那边,还不一定能如何呢。
听说,鲛人可是难缠的很。
不多时,南星回来。
见北月屋里的桌上还摆着四个茶碗,茶香飘溢,满屋的清凛香气。
“哟,这还喝茶庆祝了?”
北月收走了茶碗,有给她拿了个新茶碗,斟上茶,不疾不徐道:“莹启大师这般帮忙,竟连个拜谢都不要,我该如何?”
南星抿一口茶,“你或许还不知道,她与父亲是故交,以前见过的。”
这般一说,北月来了兴致,“是故交?怎么认识的?”
南星放下茶碗,“我也是刚才知道的。老师说,以往,父亲来昆仑看过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他每每来,都要去老师那里言谢。两人皆是法师,也经常探讨法术之类,故而很是熟稔。”
北月不由想到了花敏。
扁了扁嘴,齐慎这老东西,自己长成那副风-流模样难道不自知吗?也不知道与女子避嫌些,真是气人。
南星瞧着北月模样怪异,笑问:“怎么了?好似很生气似的。”
北月凑到南星身边,小声道:“你可是不知道,爹爹在花国惹了风-流债。”
“嗯?!”南星在北月额上弹了一下,“莫要胡说,爹爹岂是你随意编排的。”
北月捂着头,“我哪有编排他,是真的。那女子脉脉含情,身姿羸弱,言及爹爹,那股子膜拜之意,啧啧啧……”
又是被弹了一下,北月“哎呀”一声,“齐南星,你以为我打不过你?!”
南星按住她要捏决的手,“便是她有情,待爹爹回来,自去与她纠缠,与你何干?越说越不像话了。”
“是要与她纠缠的!”北月退了两步,离南星远了点,“我瞧着,倒是件好事。”
若说宠辱不惊云淡风轻,这本事南星最是会了。
她神色都没变几分,“虽然女子袭爵在大炎国也有不少,但毕竟你我此时都不是镇国公府真正的小姐。爹爹独居一人多年,年纪还不算大,再添继室着实是好事一桩。来日诞下嫡出世子,名正言顺袭爵,岂不美哉。”
“是呀!”北月抚掌。
“那你便不要随意插手,这件事自有缘法、”南星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北月险些忘了,这厮是会占星算命的。
北月揉了揉额头,哼了一声,“齐南星,你不要以为你本事大就了不起,敢随意欺负我?”
南星又捏起手指,作势要打。
“你你你,你再敢动手!”北月捂住额头,“我去告诉你老师,叫她来收拾你!”
南星忍俊不禁,仰头喝光了碗里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