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使掏出自己身上的红色琉璃瓶,无色无味的毒药最是狠毒,北使看着手中的琉璃瓶,对着手下说:“去,把这个给西沧国主的身边人一一喂下,一只狗都不准放过!”
“是!”
此时的西沧国主就连嘴都被堵的死死的,看着北使在自己作恶多端,自己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大人,身边的人已经悉数被下了药,现在必定对北使大人马首是瞻!”北使的下人干净利落的报告消息,冷血的没有一丝感情。
北使和冷子月相视一笑,随即走到西沧国主的身边,“废物,你自己看看清楚,没有你,我仍然有办法用你的兵去打慕朝烟和墨玄珲,哼!”
说完,北使冷哼着:“把人都给我带上来!”
西沧国主身边的人都因为北使的毒药面目狰狞,生存的本能让他们个个都像堵不住的瀑布一般,悉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西沧国主抬头紧闭双眼,绝望的瘫倒在座椅上,此时已经回力无天,兵符和玉玺被找到已经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冷子月和北使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疯狂一般的派人寻找玉玺和虎,果然,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北使就拿着玉玺和虎符走到了西沧国主的面前。
“怎么样?想想你今日愚蠢的作为,还真是可笑,如今生死不如,可还舒坦?”北使挑衅的笑像剑一样刺痛西沧国主。
可是此时的西沧国主却没有半点回击,冷子月冷笑,看着玉玺,随即厉声道:“拿纸笔来!”
有了这玉玺,冷子月代拟圣旨简直易如反掌,“即刻起,全国上下,迅速征兵,集结所有的兵力攻打东华!”
冷子月看着手上的圣旨,心中愤恨的想着:慕朝烟,墨玄珲,我倒要看看,这次,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逃!
一时之间,西沧国上下都被北使和冷子月掌控,军事实力更是被两人死死地掌握,此时的西沧国主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傀儡,整日瘫倒在自己雕栏玉砌的宫殿内,心如死灰。
“北使,西沧皇后还有用,别让她出意外了。”冷子月冷冷的和北使商议着。
北使带着手下来到了皇后宫中,此时的皇后,梨花带雨的眼泪汪汪,泣不成声的赶北使速速滚出去。
“不要白费力气了,如今,你能不能见上西沧国主一面都要跪下来求我,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北使冷笑的捏住皇后的下巴。
皇后铁青着脸色,憔悴的脸庞已经没有半点秀丽绝俗的气质,听着北使的话,皇后只能乖乖听话。
“从此以后,这西沧国主宫中,唯我独尊,你只要配合我,我就给你们留一条性命。”北使闲适的坐在皇后的座椅上,随意的摆弄皇后的玉珞翡翠。
皇后一听,此时西沧国主的命也被北使紧紧的握在手中,顿时急得胸脯像风箱似的喘着粗气,心里像油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