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怕日后他依旧会提,时日久了,谁清楚以后发生的事儿呢。
宫忆礼的事情是没得商量了,这人他是万万不会动的。
沈谌许听他这么说,也没有露出恼意。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渐渐暗下的天热,旋即起身,和和气气抱了下拳,“时间也不早了,既如此,在下便先告辞,至于今日所谈的事情,公子回去后望你好生考虑,在下所说的事情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明日在下再登门。”
沈谌许清楚今日事情是不成了,再加上墨玄珲的态度,他也没有一直强行说这些,不过既然他要做的事情,那么一定要达到目标,自然他现下离去,也只是给墨玄珲时间考虑罢了。
于他看来,做人还是不要太将后路说绝。
他往后退了一步,自然央着墨玄珲也后退一步。
既腾出时间给墨玄珲考虑,又让他清楚利弊事情,在沈谌许看来,这是一件非常利他人也利己的事情。
二人看着沈谌许带着一众手下离开后,慕朝烟便将买来的东西全部揽到了怀中,面上对沈谌许的不喜直接表露了出来。
虽说她是忘了些事情,智力也低弱,可骨子里的东西依旧是在的。
她在沈谌许面前便就是这般掩饰着自己的不喜。
墨玄珲眯了眯眸,牵着慕朝烟回了客栈。
今日谈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宫忆礼他是不可能动的,而且他是被贵族偷带出皇宫的,没有得到传承,是不会知道地方的。
这沈谌许今日说了这么多,无非也就是为了想要让他交出宫忆礼来,从而再从宫忆礼口中得出藏宝图的真正信息,只可怕前者偷带出来,约莫根本不清楚这回事,沈谌许的如意算盘也是错算了这一卦。
慕朝烟一进入房间,便不停的洗着手,白皙的手都被搓红了,她还在用力揉擦着,仿佛手上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墨玄珲四处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直到慕朝烟又开始拿着帕子擦脸。
兴许是耐性没那般好,后者不耐的将帕子甩入了盆中,发出的声响这才引得墨玄珲看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墨玄珲上前拿过帕子,抬头目光落在慕朝烟脸上,顿时微微皱了皱眉。
绝美的面孔,一片通红,尤其是双颊最为明显,他低头一看,自己拉着的手也是涨红了几分。
慕朝烟扁了扁嘴巴,一副不高兴模样:“好臭……不好闻……难闻。”
墨玄珲以为她在说帕子,便低头闻了闻,结果帕子上只有慕朝烟惯用的香味,根本没有别的气味。
“莫怕,你告诉夫君,哪里不好闻?”墨玄珲耐着性子,将人拢到了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语气十分轻柔,似乎是大声一点,便会吓着面前之人。
“先前与夫君说话那个人不好闻,好难闻。”慕朝烟苦着一张脸,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洗手洗脸了,还能闻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再一听墨玄珲追问,她便不停的抱怨着。
墨玄珲又喜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