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章是个有信心的,既然许诺了,便一定会成功,他也没有要求多留下几日,直接带着人就此出发。
溟风见陆执章离开,从一棵树上跳下,上前不解问道:“王妃为何会如此给予他许诺?”
慕朝烟心中是有打算,且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脑子里的东西,不知道次溟风他们多了多少倍,见溟风不解,慕朝烟也没有怒气,好声好气的将何坤乾隆改了一个故事讲给溟风听。
这故事最主要的核心,便在于贪可以,却也得办实事来。
溟风听明白以后,当场受教,心中对慕朝烟又敬佩了一些。
同时,这场贸易之战也真正结束了,由慕朝烟一手解决,她进宫复命时,一想起了四大巨商的良好表现,不由对墨元昊道:“这次能这般轻易破开北帝计谋,与四大巨商也息息相关,可以说这次的成功,与他们的联系非常大,他们在此次事情中,非常积极配合着本王妃,由此本王妃肯定陛下赏赐一些宝贝,作为奖励给他们。”
墨元昊闻言点头应下,这次的贸易之战不简单,要想看清楚一个人的心,在这种恐慌时候,最能看清楚。
四大巨商虽然都是商人出身,可这份魄力,却是朝中为官的许多大臣都抵不上的。
“赏,自然要赏!朕这就下旨。”墨元昊越想越觉得四大巨商是个好的,当即便奋笔疾书起来,写了一夸赞四家的圣旨。
这些事情结束以后,慕朝烟也多出了可以休息的时间,想起来上次宫忆礼来送羹汤时的样子,慕朝烟准备去书房的步伐一顿,继而转身走向了宫忆礼的房间。
她走过走廊后便到了后者的房间,删了敲门却是没有人应,慕朝烟便推开房门,这才发现宫忆礼不在。
“去哪儿了……”慕朝烟疑惑的喃喃出声,打算去宫忆礼最常去的后院看看,这一过去,便看到了正在盯着天上纸鸢出神的宫忆礼。
“阿礼?”
慕朝烟远远叫了一声,不知为何,她看着宫忆礼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一个悲凉的背影一样。
宫忆礼闻声转过来,二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慕朝烟蓦然想起来宫忆礼这么久了,也没个同龄的孩子玩耍。
方才他盯着纸鸢看,那是因为他也想玩纸鸢吧。
“阿礼你可是想玩?若是要玩母亲陪你可好?”慕朝烟蹲下身子,与宫忆礼平视,笑着拉住他的手。
十岁的孩子已经不小,拉着宫忆礼手都那一刻,看着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手,慕朝烟这才恍然发觉宫忆礼长大了许多。
可是自己,却是没有一一参与宫忆礼的成长。
现代人养宠物特别多,那时她经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你养它而不去溜它,这是散养。
现下她倒是觉得她与宫忆礼之间,与这句话的意思却是相差无几。
“母亲三日后有空,届时我们去白凰寺上香后,再一起放纸鸢。王府后院放纸鸢不太合适,阿礼你想想,一向以严谨为主的炎王府,突然飞出来一个充满稚气的纸鸢,你觉得那些与你父亲为敌的大臣会如何想!”慕朝烟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