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吃吗？”

“我也不让你白帮忙.......”

“我还带了我们家乡的橙子呢。”

他说着，弯腰就要解自己背后的麻袋。

那麻袋比小布袋还要破，打满了碎步补丁，不知道是不是水果坏掉了，柴晶晶感觉自己似乎闻到了一股子的馊味。

“这地方就在这后面，走到尽头然后往左边拐，然后再往前直走300米，过个马路，路西就是！”

“东西我不要，你这个去吧，我忙着呢。”

“啊？”

“可是我不分左右啊，童鞋，你行行好，送我一下怎么样？”

“我是真的有急事，而且不认路，你放心，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走的不慢，你帮帮我好吗？要不我给你带路费怎么样？我知道不能让你白跑.......”

老人见她不要橘子，便又在那小篮布兜里翻找起来，最后哆哆嗦嗦的拎出来了一个蓝色的方手绢，手绢里面是一些零碎的分钱和毛钱。

不知道那钱曾经在哪放过，柴晶晶只觉得鼻子尖尖那股子鸡屎味更浓烈了。

“啊！你别过来！”

“我不要你的钱！脏死里！”

“我可是一会儿要面试的，你把我弄臭了可咋办？”柴晶晶夸张的直接把那写了字的纸条一扔，然后一连往后退了好多步，好似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疯狂的在哪里抖动着。

老人看呆了。

随即怯怯的收起了钱。

然后又默默的看向地上的纸条，苍白的嘴唇上下颤动着，他犹豫着，弯下了腰。

似乎是腰也不太好，他的动作十分吃力，也极其的慢，单单是弯腰这件对于柴晶晶来说再轻易不过的事，他的额头上已经细细密密的爬满了汗水。

“我.......”